不仅如此，他还抢
面前人
被子，甚至好像快要骑到面前人脑袋上
样，睡觉时候使劲扒拉着人不放。
小鬼：“……”
他沉默下，然后绝望而小声道：“对不起……”
阎鹤习以为常：“嗯，左手抬下。”
小鬼立马抬起自己左手，小心翼翼地将左手举在半空中。
睡梦中慕白只当还跟从前样，半梦半醒间熟练地钻进身旁人被子里，心满意足地吸食着精神气，呼呼大睡。
直到清晨四点，慕白才迷迷糊糊醒来，记着自己要赶在黎明天地阴气消散前回墓地。
他打着哈欠慢吞吞地睁开眼，结果抬头就对上双平静无波黑眸，还有两人几乎都要碰到鼻尖。
小鬼：“……”
他打哈欠动作僵在半，扎着蝴蝶结绷带跟花蝴蝶样嗖地下停下来。
小鬼巴巴地缩进被子里，只露出脑袋上两个发旋。
他睁着眼，将柔软被子拉到鼻尖上，发现有股很好闻味道。
跟前不久晕倒前他闻到味道样。
只不过被子里清香暖融融，闻起来更让人放松。
慕白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会睁着眼到天明，但没想到没过多久，他紧绷身体就渐渐放松下来，眼皮子也开始打架。
佛已经睡着男人却睁开眼，微微偏头，同他望着，嗓音带着点哑道：“怎
？”
小鬼也没想到面前人醒得那快，他愣愣，好会才小声憋出句话：“你…是不是把傀儡娃娃当儿子？”
阎鹤：“……”
他沉默，看着小鬼窝在被子里，小心翼翼道：“真当儿子啦？”
看着面前人沉默不说话，小鬼干巴巴道：“哈哈，没事，当儿子也挺好……”
阎鹤稍稍调整下已经麻大半晚肩膀，缓下，抬眼道：“可以。”
“放下来吧。”
两两对视，慕白忽然生出点不太好预感。
他僵硬地把目光往下移，发现自己整个人不知什时候跑到阎鹤身边窝着。
昨晚在大床中央放用来隔离被子，如今已经不知道谁被脚踹下床，歪歪扭扭躺在地毯上。
可他如今已经不是鬼魂，而是实体。
面前人已经将他趴在他身上吸食精神气过程都看清楚。
但大床是熟悉，卧室是熟悉，人也是熟悉。
过于熟悉环境让小鬼戒备心降到最低，很快就脑袋点点磕在枕头上。
半夜点。
信誓旦旦说着自己睡觉乖得很小鬼脚踹开被子，迷迷糊糊地往着中间隔着被子上爬。
枕边人悄无声息地散发着精神气，如同解封美酒，散发出诱人醇厚香味。
阎鹤抬眼淡淡道：“嗯，挺好。”
“指不定他还会读书，长大以后还能赚钱给
养老。”
小鬼莫名觉得这话有点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样。
但他想好会，也没想到自己到底在哪里听过这番话，只能煞有其事点点头道：“有道理……”
看来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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