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面无表情:“他家水是臭。”
“人香有什用。”
小鬼:“……”
鱼缸里水真不臭,他上次掉下去还呛几口,真不臭。
搞不懂为什水鬼直都说阎鹤家水是臭。
阎鹤朝着电话那头人淡声道:“你看错。”
卫哲愣愣,他挠挠头,再抬头看时,发现街边果真没小鬼身影。
莫非是他看错?
卫哲挂断电话后,不信邪,又抬头朝着街边望去,确实没有小鬼身影。
他悻悻然拆开汉堡,将手机放到旁。
他立马掏出手机,给前几天打电话给他人通风报信。
电话响两声后被接通,卫哲搓搓手,对着手机里男人殷勤道:“阎总。”
“您家小鬼好像跑出来。”
“现在就蹲在街边。”
电话那头阎鹤正单手擦着头发,看眼墙上挂着时钟。
“等阎鹤休息几天,再去压他。”
水鬼冷酷撂下句话:“不必。”
他就不信那大津市,还找不出比那个鸟人更加合适压床对象。
两个小鬼飘下来,决定蹲在马路牙子边上找新压床对象。
在高处时钟上挂着,难免会看走眼。
“他头秃,而且还肾虚。”
水鬼:“……”
他找个穿着运动裤男人,看上去刚从健身房里出来,人高马大,浑身肌肉轮廓明显,他道:“这个呢?”
小鬼研究几下,摇摇头:“这个也不行,肾也虚。”
“晚上肯定多梦,睡得不安稳。”
慕白叹口气,坐在炭黑
街边,小鬼坐在飞驰炭黑色车顶,身旁是水鬼。
水鬼说得头头是道:“你看这个男人,肾也不虚,穿得跟鸟人样,又是西装又是西裤。”
“你去压他几天,说不定就没必要再去压那个鸟人。”
小鬼摇头,耿直道:“他没阎鹤闻着香。”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只觉得阎鹤身上散发阴气要比大多数人都要香。
这个点正是小鬼准备过来时间。
小鬼这几天都跟他待在起,有时候找不到他,还会用着玩偶身体到处找他。
找到他还会往他西装口袋里爬。
睡觉时候更是偷偷爬上他床,同他睡在个枕头上,黏人得很。
今晚不可能会不来。
陆陆续续看大半个小时,两个鬼也选不出什好压床对象,只能你望着,望着你沉默。
不远处快餐店,卫哲正端着餐盘坐好,正打算大快朵颐时,抬头就看到街边蹲着小鬼。
还是两只。
甚至有只他格外眼熟。
卫哲眼皮狂跳,他看着那只他格外眼熟压床小鬼蹲在马路上,嘀嘀咕咕地跟身旁鬼不知道在说些什。
他作为压床小鬼,看人肾不肾虚,看个准。
水鬼面瘫着脸,心想找晚上,也没找出个能比得过那鸟人压床对象。
不是秃头就是肾虚,不是加班就是熬夜。
慕白也愁。
他巴巴道:“要不这几天还是先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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