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顿饕餮盛宴摆在面前,色香味俱,却迟迟没上筷子。
他只能对着大桌
客厅里很快就淡淡地弥漫开某种若有若无甘甜清香,跟慕白盛夏喜欢喝冰镇酸梅汤样清冽却诱人。
几乎是闻到瞬间,慕白喉咙里那股泛着恶心劲就被压下去,鼻腔里满是清冽诱人清香。
小鬼抬起头,鼻尖动动,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被吸引,飘起来黏在男人身边。
越靠近男人那股味道就越清冽好闻,直勾勾地往人鼻子里钻,引得刚吃完香火小鬼又饿起来。
他带着点晕乎乎地沉思,这几日阎鹤怎看起来越来越好吃。
阎鹤刚向前走两步,就看到趴在地上小鬼低头望着香火,先是好奇地闻闻,然后就上嘴咬口。
下秒,小鬼脸皱成团,猛地将嘴里香火吐出来,边吐边咳,鼻头都红。
阎鹤第反应是伸手去拍面前小鬼背,但伸手伸到半时候才发现面前小鬼他碰不到。
他只能硬生生停住脚步,收回伸到半手,沉默地伫立在原地。
小鬼坐在地上,咳半天,喉咙里那股又苦又涩恶心味道还是久久不散。
警报,立马趴在地上,脑袋往沙发底下探,只也努力地伸向沙发底下。
他摸着黑骨碌碌地摸好会,结果还真给他摸出块东西。
小鬼趴在地上,低头有点愣地望着摸出来香火。
他手上那块香火跟寻常香火不太样,味道馥郁诱人,颜色也瞧着很漂亮。
宅子里没有其他小鬼,那只有宅子主人逢年过节祭祀遗留下香火贡品。
真字面上好吃。
沙发上男人单手撑着下颚,慢慢地看着本书,过很久才翻过页。
小鬼趴在他肩膀上,起初还很认真地等着。
但过大半个小时,阎鹤还没有起身睡觉意思,小鬼有些着急。
面前人闻起来比平时更加好闻,清冽香味勾得人发馋,但却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
他不知道这是恶鬼食人产生腐气,只当自己吃到陈年香火,喉咙和嘴里难受得厉害。
阎鹤看到小鬼似乎是嘴里难受得厉害,向黑润杏眼此时蔫吧吧,吸鼻子时候,跟耷拉着耳朵小狗差不多。
他像是对什都提不起精神,趴在餐桌上,只露出蔫吧吧小半张脸。
阎鹤知道恶鬼食人腐气有多恶心,此时也知道小鬼嘴里和喉咙里肯定是恶心得厉害。
他去趟浴室,再出来时候,腕骨上佛珠被随意搁在洗浴台上。
小鬼舔舔唇,他吹吹香火上灰,好奇地张嘴咬口手里香火。
阎鹤洗完澡就看到大厅沙发下,小鬼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伸手在沙发捞东西。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撅着屁股小鬼就捞到块香火。
阎鹤看着那块香火,眼皮猛然跳。
上次他脚把那只鬼手踹到沙发底下,大概也就是那时候鬼手藏着香火遗落在沙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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