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乖乖抵着人也就罢,但偏偏小鬼睡觉贯不老实,不仅爱乱动也爱乱蹭。
小鬼时常在呼呼大睡中卷着被子无意识磨蹭来磨蹭去,长腿也到处乱蹬,踢到人还会在睡梦中咕哝几句,非要踩上几脚才行。
阎鹤浑身上下不得动弹,额角上却隐忍地鼓起青筋,绵长呼吸逐渐重起来。
夏日睡衣单薄贴身,隔着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软乎乎圆润又翘又圆,跟他坚硬耻骨触感截然不同。
却偏偏小鬼今夜格外爱他身上味道,哪怕在睡梦中也要往他怀里挤。
浓重阴气让少年发丝触感格外清晰,毛茸茸地蹭在他下巴上,让人发起痒来。
阎鹤这才想起来,今晚他摘佛珠,小鬼对他身上极阴体质根本就没有抵抗力。
所以才会有那多恶鬼明知道斗不过他,却仍然前赴后继地赶来送死。
小鬼同白日里样,双臂搂着他,心满意足地压在他身上,偶尔因为要吃食他精神气而仰头贴着他脸庞。
少年面颊柔软冰凉,手臂搂着他,几乎是个依赖姿势蜷缩在他怀中,宽大灰袍重重叠叠摞在起。
阎鹤呼吸稍稍起伏不平,他眉宇间轻蹙,仿佛是察觉到自己被什东西压着不得动弹。
他很快从昏沉意识中清醒过来。
但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清醒。
他意识很清醒,能听到声音,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不能动弹,不睁开眼,也没有办法说话。
阎鹤立马就意识到他正在经历鬼压床。
但他又对阴气敏锐得厉害。
阎鹤紧闭着双眼,在脑海中回想默念着清心咒,但念着念着,颈筋也随着隐忍而清晰地鼓起来。
不知是过去多久。
在半梦半醒间昏沉中,阎鹤感觉到身体轻,被压着感觉也随之消失。
他在昏沉意识中睁开眼,卧室里依旧是片漆黑,
阎鹤闭着眼,在静谧黑暗中听到自己绵长呼吸声与心跳声。
吃饱喝足小鬼逐渐熟睡,他在睡梦中不是个安稳性子,这会在香甜睡梦中松开紧紧搂着他双臂。
但阎鹤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睡得香甜少年翻个身,咕哝几句梦话。
哪怕少年背对着他,也紧紧地贴着他,几乎整个人镶嵌进他怀里,跟个小猫样窝着他。
少年成日里穿着灰扑扑袍子,只露出截颈脖和锁骨,看起来清瘦纤薄,但长肉地方却圆润饱满得很,软乎乎地抵着他,
午夜时分阴气本来就浓重,加上没佛珠在身边,他不得不经历鬼压床这遭。
但旁人经历鬼压床不过是浑身无力,不得动弹,而阎鹤因为极阴体质,不仅浑身不得动弹,还很能清晰地感觉身旁小鬼在逐渐靠近他。
午夜时分阴气浓重到不可思议地步。
阎鹤闭着眼睛,清晰地感觉到身形纤薄少年压着他,小半张脸埋在他颈脖间,跟小猫样蹭又蹭。
少年今晚几乎是格外喜欢他身上味道,同他贴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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