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被身后之人逼得溃不成军。
“够……够,贺辞东……你他妈……到底是被人灌多少药啊?”那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句,最后那个啊字因为个深凿被逼得尾音上扬,听出几分崩溃来。
贺辞东手穿过前方人小腹,越发把人扣紧,贴着岑景耳朵低语:“你比药管用得多,不知道吗?”
“太……太深……嗯……”
被不知道是热气还是汗水打湿头发,因为岑景后仰动作,紧贴着身后之人肩膀。
这种被完全压制方位逼得岑景无处可躲,终于他忍无可忍般,扯着贺辞东领带把人拉下来,自己同时仰头吻上去说:“知道,废话真多。”
贺辞东轻笑声,抓着身下人骨节分明手腕,再到十指紧扣,彻底把人笼罩在自己身下,不给彼此间留下丝毫缝隙。
贺辞东吻轻点不,从额头,鼻尖,嘴角往下,再往下……
裤子拉链响起声音在这房间里听来隐秘而羞耻,岑景这段时间得到充分休养和照顾,身形也不像最初那般瘦削单薄。
灯光下肌肤有种莹白视觉冲击,闭着眼睛脸侧向边,嘴唇微张,手指在米白色沙发上抓出几道明显白痕。
近岑景嘴角最后句话是:“岑景,你自找。”
……
***
窸窸窣窣摩挲声响,伴随着唇舌交缠呜咽,岑景压抑声音在昏暗房间里突然爆发:“贺辞东……唔……你他妈是狗吗?轻点!”
紧接着所有声音都被推回喉管深处,换来更深更压抑粗喘。
眼前白光阵接着阵。
岑景思绪都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又酸又麻又痛,他手肘疲软无力地抬起搭上自己眼睛,试图掩饰自己无处可逃狼狈。
再被人抓下来,贺辞东根根吻过他指尖。
他们在模糊不清镜子里
喘息越来越重,直到他像条濒死鱼,上半身猛地向上弹起那瞬间,大腿和腰际都发出阵克制不住轻颤。
直注意着他反应贺辞东快速起身揽住他腰,把人拉向自己。在人还没醒过神时候拦腰抱起,直接往大床方向走过去。
这夜究竟混乱多久,岑景早就已经记不清楚。
他只记得自己被人按在浴室墙壁上从后方进入时,外面天光已经隐约泛白。
浴室里热气蒸腾,两道交叠纠缠人影在模糊玻璃镜中若隐若现。
房间里茶几被撞下,上面杯子烟灰缸碰撞发出清晰声响,两道人影交叠着倒进宽大沙发中央。
岑景头发散乱,仰躺着眉尾染上层艳丽浅红色,竭力扬起脖颈避免越来越深入吻。
贺辞东舔舐过他脖子上两道浅痕,抬头看着岑景脸说:“以后不能再做那危险举动,明白吗?”
因为太近距离,岑景脸上有些发热和不自然。
贺辞东手点点去解他胸前扣子,每解下颗就和他说:“跟你说话呢,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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