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你人呢?”贺辞东问。
依然平平常常语气。但凭高扬这多年跟在他身边经验判断,老板心情很糟糕,非常糟糕。
他心想不应该啊,这次活动岑景亲自出面,他还很自觉在今晚给他们私人空间,吩咐周边人都不要去打扰。
这是怎?被拒绝?
但是时间长呢?
他能直这对着个男人?
陆白不信。
何况今晚贺辞东喝过带料东西,算算时间,也差不多。
没有人能拒绝得送上门免费东西,何况是他陆白。
他问坐在前边人:“为什?”
“什?”
“不可以吗?”陆白也没有想过自己有天能这低声下气像个毫无尊严人,去问这样问题,他冷笑说:“同样是爬床,你当初也这样对待过那个人吗?”
贺辞东像是听见什有趣东西。
“陆白是吧?”贺辞东表情晦暗不明,他问:“你知道你在问什吗?”
本能,可以让人随意摆布家伙。
空气中咔哒声响,贺辞东再次点燃根烟。
他坐在沙发里,像是终于抽神看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人,开口问:“谁让你来?”
不等对方回答,贺辞东又问:“你经纪人?还是公司授意?”
陆白怔半分钟,承认:“自己。”
短短时间,高扬心里百转千回,但嘴上依然
陆白手眼看着就要搭上贺辞东腰间金属扣时,突然闷哼声。
手像是被只铁钳制住般,弯成扭曲弧度。
贺辞东在陆白涨成紫红色脸色中没有丝毫情绪变化,他说:“原本打算放你马,看来这几年你还是被你那个愚蠢经纪人保护得太好,以至于养得你这不知天高地厚。”
贺辞东将人丢开,拿出手机打通电话。
高扬接到电话时候还愣会儿。
“当然知道。”那股强烈不甘突然支撑着他往前挪动截,到贺辞东脚下。
见对方没什动作时候,他只手试探着搭上贺辞东膝盖,抬头试图去看清这个男人表情。但他失望,他在贺辞东毫无波澜视线里勉强扯扯嘴角开口说:“贺总,知道你看不上们这种人。可陆白能走到今天也从来不曾后悔,那个岑景能做,也可以,他不能为你做,依然可以。”
他边说,手就沿着膝盖缓缓往上。
男人劣根性没有人比陆白更清楚。
贺辞东这骄傲人就算时间对岑景上心,愿意低下头去迁就他。
都到现在,贺辞东要是有心不让他好过,他再把锅往公司头上推,到时候岂不是两头不保。
“有勇气,还算没有蠢到家。”贺辞东评价。
他不再说什,陆白反而在这样沉默里越来越忐忑,后背冒出层密密麻麻冷汗。
终于,贺辞东像是看够他这幅样子,在扶手上抖抖指尖烟灰,淡淡开口:“滚吧。”
陆白撑起上半身,心里突然生出强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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