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白天都没有出现,这大半夜也不知道为什急匆匆赶来,还兢兢业业陪着自己老板在这里发神经。
半个小时后,岑景把门打开。
高扬弯腰点头说:“谢谢岑先生。”
“别谢。”岑景扔两条毛巾过去,“这山庄不缺你们住地方,但这边是独栋,巡逻保安给打电话,怀疑这边出事。”
高扬倒是露出两分歉疚。
头稍微有点疼,所以干脆坐起来。
他望着暗夜里虚空发呆,任由道道闪电闪过窗帘。
雨声越来越大。
芸州多雨,这样季节,半夜时有雷雨。
到第二天又是个晴朗好天气。
“头发吹干,早点睡。”
岑景按熄屏幕,再次把手里丢在床上。
贺辞东想要拿到他号码并不难。
走到床头柜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摆十几罐药品,岑景熟练地拿出要吃,倒在手上有半把。
倒水,面无表情仰头吞下。
那个再见说着希望他从此身体康健,有家可寻贺辞东,是那个记得所有过去人。
但是岑景不无讽刺地想。
现在岑景早就冷透,失去爱上个人能力。
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简单洗个澡,岑景穿着浴袍从卧室出来。
到又在这遥远芸州遇上。
命运使然,岑景活这久,才相信这个。
但现如今贺辞东以个和原来态度完全背离姿态重新出现。
岑景发现自己想法实际上是往后退。
事业“如日中天”时候,他跟贺辞东说不上几句就能吵起来,句句带刺。
至于他旁边那个从见他打开门到进来,脸色都没变下。
就是有些扰人好梦。
岑景思维发散,不由就想到贺辞东。
那不是个会幼稚到在他楼下淋雨人,所以当岑景看见那个打着把黑伞,继续在路灯下抽烟人时,也觉得无语。
重点是几米开外路上,还有另外个人动不动也打着伞在那儿站着。
岑景眼就认出是高扬。
吹完头发,关掉灯,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被打雷声吵醒时候,发现外面已经下雨。
他现在对雷雨天气有些敏感,很容易入睡困难,醒来后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
拿过床头手机看看。
凌晨点。
他哗啦声拉开窗帘,眼就看见路灯下人。
他靠着桩子,脚下地烟头。
似乎有感应般,抬头和岑景四目相对。
贺辞东突然低头按按手机,岑景放在床上手机就随之震动声。
他回身拿起来。
他边觉得这人冷心冷肺,边说服自己绝对不要栽在他手里。
后来贺辞东明确说过对他有感觉,岑景同时想起幼时事,他们还起去乡下。现如今回想起来,岑景不愿意承认他当时对贺辞东感觉很复杂,甚至带他自己都没察觉软化和松动。
世界修正,切打回原形。
个人记得过往感觉,也没让他多难受。
他只是有些心灰意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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