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离开都宛如个局外人。
下山路比上来困难,岑景从开始和贺辞东并排到被他强制要求走在前面。
岑景:“你怎
贺辞东:“从这里回東城,差不多也就结束,以后你不会再见着他。”
岑景是挺烦岑耀忠三五不时给他找事,这次来这边完全是戳中他内心深处某点。但要是总这搞,贺辞东再不动手,他也势必要采取措施。
两个小时后。
山顶风比山坳大多,吹在脸上有种刀割刺痛。
岑景插着兜站在块墓碑前,看着照片上女人。
贺辞东安排所有事。
真心或许不见得有多少,有贺辞东在行程,倒是充分展现他执行力。
临出门前,岑景发现岑春城不知道何时凑到贺辞东面前,和他说着什。
这人跟路,现在看来是要努力。
等提着东西走出截,岑景问贺辞东:“岑春城找你说什?”
岑景看看袋子,然后又看眼贺辞东。
然后嗯声到底没说什。
乡下冬季比城里更明显,空气湿度更密集。因为昨天下过雨,清早路边水沟和池塘已经结层薄薄冰。
远处山峦带层灰白色朦胧感。
连呼吸都带着阵阵寒气。
哆嗦。”
岑景在院子里扫圈,发现贺辞东正站在坝子边上,陪着大舅和村里其他人搭话。
贺辞东拿出烟递过去,似乎相谈甚欢。
岑景倒是有瞬间恍惚。
很难把眼前这人和那个在觥筹交错,单子动辄千万交际场所,身正装贺辞东联系起来。
很漂亮,比岑景以为还要漂亮很多。
照片看起来也很年轻,眉眼和岑景有三分相似。
说岑景像母亲这个说法并没有错。
估计每年岑景表亲他们都会上来祭拜,所以周围也并不算荒凉,整个过程花费时间不长,岑景几乎句话没说。
他没磕头,没烧纸。
“无非就是那些事。”
岑景然,“你应?”
直不出手,要拖着免不也需要妥协些东西。
贺辞东斜他眼,“当然不。岑耀忠黔驴技穷。”
岑景就说刚刚岑春城脸色不对,现在人都没跟上来。
他大舅指着远处说:“你妈坟就在那片上背后,今天日期跟辞东看过,很合适。”然后指着路边几个中年男人说:“石碑这几个大哥会帮忙,九点出发。”
岑景脑袋空白听着。
他知道有些地方对这种事还挺讲究,但是看日期连碑文什都提前弄好。
岑景无所知。
他带着些补偿和对原身愧疚来,但是临到头,发现自己其实也就是跟着走人。
“起来?”贺辞东发现他,回头问问。
岑景点点头。
贺辞东招手示意他过去,然后拿个小袋子递过来。
岑景不明所以地接过。
他大舅笑着说:“辞东说你身体不好,早在村里小诊所给你拿预防感冒药,等会儿吃过早饭记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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