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椅背突然被人敲敲。
岑景回头,对上绿眼帅哥。
外国人,五官深邃,开口就是口地道国语,问他:“哥们儿,你跟人有仇啊?刚刚那人狠话放得还挺像样。”
“没。”岑景拿着水杯沉思,说:“也很意外。”
意外姚闻予居然会当着他面撕破脸,完全没他平日里给人感觉。
“那你就别来找。”岑景直视着他:“要是你,就会说,你看你结婚又如何,当初能自己搬出去,现如今也让你离开得比狼狈。这才是你个胜利者应该有姿态,而不是跑来这里,卑微地让离开。再说,你质疑切本身就不存在。”
岑景都想为自己大爱无私鼓掌。
可惜,姚闻予显然陷在自己剧本里无法自拔。
他又倒杯酒仰头喝下,看着岑景:“你确定要和作对是吗?”
“不。”岑景微笑:“对和你抢男人这事儿点兴趣都没有。”
姚闻予把抓住他胳膊。
五分钟后,岑景坐在临窗位置,面前放着杯白水。
而对面姚闻予自己要酒,个人接连喝三杯,然后放下杯子开口说:“岑景,你离开辞东吧。”
岑景听得莫名其妙同时觉得好笑,他往后靠靠,说:“你这话说得奇怪,什时候和他在起过。”
“别否认。”姚闻予手指紧紧抓着空玻璃杯,看着他眼里有丝怨恨。
游轮上每天晚上都会有娱乐活动和聚会。
男男女女,也许前秒端着酒杯做着体面生意人,转头就搂着姑娘到不知道地方快活去。
岑景两世也算见惯这样事。
在终于打发
姚闻予啪嗒放下杯子,站起来:“好,既然你执意这样,那们今后走着瞧。”他突然笑下,没头没尾道:“岑景啊,以前能赢你,也不在乎多来回。”
岑景现在相信他病,不过应该不是抑郁症,应该是妄想症之类。
包括书里,姚闻予从头到尾都是个胜利者。
别说现在,他们以前哪有过什竞争。
原身出现在贺辞东身边时候,姚闻予早在贺辞东那儿挂名,后来那两年,姚闻予又在国外,连交集几乎都没有。
“你用尽手段和他结婚还不够吗?喜欢他那多年,可是你呢,你跟他结婚,搬出去他还让你住自己对面,工作上他帮你多少你自己都数不清吧?你们起出差,他为你两天没回来。就哪怕这次,如果不是以身体为要挟,他根本就不会让来,这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岑景也参加而已,如果没有你,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岑景看着姚闻予细数自己“罪状”。
深切怀疑他跟对方认识贺辞东并不是同个人。
“你在不安。”岑景语戳破,“因为你本来就对跟贺辞东关系没有信心,所有才会在偶然变化中都觉得惶惶不可终日。”
姚闻予:“不需要你来教训,跟他之间那是们自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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