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起码有米九,甚至更高,岑景猜测。
酒喝,烟也抽。
岑景这会儿心情还行,也点没有被人居高临下俯视不自在。
扯扯嘴角,带点疑惑:“哟,你今儿咋回来?”
是外面野花不够多,还是情人床不够暖。
岑景突然有点想抽。
原身没有这习惯,但是他却是个老手。自从来这里因为顾忌身体情况他都克制,现在乍然捏在手里,心瘾就有点上头。
加上他有点胃疼,更想来根。
五秒后,火光映照着岑景瘦削半张侧脸,他偏着头点燃叼在嘴边烟,头发散凌乱地散落下来。
点燃后丢开火机,条腿向下伸直,右手手肘往后撑着背后级台阶。
小桥流水,养着锦鲤和富贵竹。
连家里管家和阿姨据说都是跟着贺辞东多年老人。
这样想,和贺辞东冷心冷肺,后来又成为商界传奇精英形象实在不符。
好在这段时间他都没住在这儿。
这个点家里阿姨和司机等人肯定都睡着,从外面也看不见灯光。
仰头眯着眼吐出烟圈,是个难得放松表情。
烟对他来说真是个好东西,岑景想。
他满足地喟叹声,下秒,耳边就传来拾级而上脚步声。
岑景有点懵,保持着那个姿势偏头看向左边。
先是双程亮皮鞋,西裤,衬衣。
这种门模仿老式设计,晚上都会从里面用巨大木头门栓给关上。岑景在门口站五分钟,突然又不想敲门。
他把外套随意往旁边地上丢,退后两步沿着门前石阶坐下。
兜里有东西硌着大腿,岑景伸进去,摸出来半包烟和打火机。
是刘冲。
两人当时喝得醉醺醺,刘冲搭着他肩膀忆往昔,也不知道什时候顺手给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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