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哼”声:“放马过来。”
池说抿抿唇,思考番,问:“妈,你是不是跟她家里见过?”
在猜测这个结果大半年里,她们就没去求证过,现在终于等到贺临笛跟母亲见面,池说觉得还是问下比较好。
池母点头:“见过,见是小笛爷爷。”她咧嘴笑,“那老爷子可倔,又倔又迂腐,说你们两个女人在起不合适,说们家庭条件不够好,等等。”
“后来呢?”
茶几上贺临笛茶已经凉,池母想要给她换杯,被她栏下来:“阿姨,不用,先喝点,您再接。”
“行。”
贺临笛看眼餐桌,问:“阿姨,洗洁精那些都在厨房是吗?那去洗碗。”
她说完就跟阵风似,拿上池说脱下围裙,进厨房。
池说和自己母亲对望眼。
啊,阿姨。”
“过阵子元旦节,元旦节时候来找您打麻将,您看怎样?”
“好啊!”
“叫上两个牌友!”
池说:“……”
“就跟他扯,说他管得真多,还说他从来不考虑小笛感受,说大堆。”
“最后老爷子被气走,估计是没见过这种泼妇。”
池说听她自黑自己,忍不住说道:“你才不是泼妇,你可讲道理。”
这时候,厨房门开,紧接着贺临笛从厨房出来,她说:“阿姨,您会斗地主吗?这个打得很不错。”
池说率先开口:“妈,她是不是很不错?”
“看得出来,她比紧张很招人喜欢。”池母乐,“打麻将还没输过?要不会,要就是打得少,你妈这种老油条都看开输赢。”
池说撩下自己头发:“你看出来啊。”她干脆替贺临笛坦白,“她压根就不会。”
池母望着厨房方向:“那元旦节时候……?”
“在这半个月里教她。”池说不禁笑笑,“到时候她来赢你,你可别怪教她。”
池说有些懵,她怎不知道贺临笛会打麻将?之前连斗地主都打得不怎样,打麻将还没输过是认真吗?
池说眼神含着怀疑,她跟贺临笛对视眼,贺临笛给她个wink。
池说读懂:回去就学,现在要紧。
池说假装摸着自己头发,给回来比个“OK”手势,贺临笛看见,两个人又对视眼,而后都唇角微扬。
这顿饭吃得非常快乐,但池说在聊天里没什参与感,她也不需要参与感,贺临笛在那自由发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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