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感觉到自己心跳正在加速,刚刚贺临笛说那个字,就让她紧张到不行。
池说呼出口气,把手机扣住,不再去看什都没有界面。
贺临笛直在等她,池说得出这个结论。
她还在这边平复着呼吸,本来还对贺临笛抱有点期待,以为被自己挂断电话之后,贺临笛会给自己打电话过来。
然而没有。
很多人在恋爱时候,感觉自己时刻在精分,上秒或许还觉得甜蜜幸福,下秒就被塞进寒冷冰窖。
这滋味……不怎样。
但是在池说个人眼里,直甜下去显然是不现实,没有吵架没有矛盾恋爱,池说觉得是没有灵魂。
不过这不代表池说就喜欢吵架喜欢矛盾,她希望是,有什事情都可以正确地去处理,矛盾可以有,但不要闹得特别大,不然最后伤还是两个人感情。
爱情又不是在起就会延续到死,在这期间也会有倦怠期,得看恋人如何去经营去维系才能走得更为长远。
两人未来,为什还要藏着掖着以自以为对对方好而来达到所谓保护目。
真有保护到吗?当初在告诉池说协议时候,不也见证池说僵在当场模样吗?池说觉得委屈,但还是配合地演个月当成陌生人戏。
想到这些,池说就觉得更难受,她现在确是在算着贺临笛错误,但是她没有想要怪罪贺临笛意思。
习惯没那好改,她愿意给贺临笛时间,关键问题是她并不知道贺临笛是否真有认识到自己不对,分开这三天里到底有没有在反省。
“她可能回家。”池说对着曾乖说句,“短时间内,起码这周时间里,们应该不会有联系。”
时间过去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天已经完全暗下去,贺临笛依旧没有打电话过来。
池说已经说不清楚心里是什感受,只觉得难过失落点点涌入她脑海,让她脑袋嗡嗡作响。
她已经洗澡,手机还是点关于贺临笛都动静都没有,池说拧着眉,坐在床上时候盯着上面
时间又过三天,贺临笛依旧没有发消息过来,也没有来上班,池说那些委屈已经逐渐转变成担心。
她不再等待,晚上到家里,就立马给贺临笛拨电话过去。
出乎她意料是,刚“嘟”声,就有人接电话,而且对方还是贺临笛:“你……”
“……”池说立马就把电话给挂。
事情发展不对啊,贺临笛这时候不应该已经无法跟外界取得联系吗?但贺临笛秒接电话。
贺临笛回家不知道要受什惩罚,是罚跪还是罚禁闭,不论哪种,贺临笛都极有可能跟外界没办法再联系。
曾乖露出遗憾表情:“那就继续冷战下去?”
池说扬下唇角,有些凄凉:“那不然呢?”
夏周在边哼声:“论冷战,还没输过。”
池说看她眼,又起叹口气:“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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