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就找丁妙然谈恋爱?”
“不,是早恋,找不喜欢男孩子,问他愿不愿意给签个合约,这件事之前也跟你说过。”
“丁妙然很好,跟她比较交心,可以说她是之前唯朋友,于是她就帮。”
贺临笛说到这里,深深吸口气:“你每次问之前是不是喜欢她时候,都是极其敷衍地‘嗯’声,害怕如果否定话,你会觉得是个……”她顿下,“渣女。”
池说又拍下她背,但这次是安慰:“没有,不会这觉得,可能就最多会觉得你对爱情态度不够虔诚。”
“想说……”贺临笛也跟着偏偏头,亲下池说之后,她神情认真起来,“想说,对不起。”
“为什说对不起?”池说闭上眼睛,有气无力。
“因为欺骗你。”
池说“嗯”声,她说:“丁妙然事情吗?”
“是。”贺临笛把池说抱得又紧些,“道歉。”
拿下来放在沙发上,接着才迈着略疲惫步伐到床边。
池说没有立马就坐下去,她依旧站着,由高而低地看着贺临笛,她弯弯嘴角,问句:“你想说什?”
贺临笛已经躺在床上,她看着挡着部分光亮池说,打个呵欠,回道:“悄悄话,要离这远吗?”
池说缓缓坐在床边,她也弯下腰,跟贺临笛面对面,距离不过分米。
她把贺临笛散在两侧头发捋捋,柔声问道:“这样呢?”
“那不还是渣女吗?”贺临笛抬抬眼。
“渣不渣,在这里是看另方,既然另方都没表示受伤,你这个‘渣女’头衔自封?”
贺临笛眼眶已经泛红,她把脑袋又往边偏偏,不跟池说对视:“所以
池说没有吭声,贺临笛继续道:“……之前觉得自己很过分,因为跟她只是合得来,要说喜欢话,更多是友情。那时候很明确地知道,不喜欢男生,他们跟接触就有点不舒服,跟女生待起话,会舒展很多。”
“知道外面对评价,夸性格好夸人不错很多,但只有自己知道是个很糟糕人。妈妈在很小时候就去世,爸又宠,如果没有爷爷管制着,或许就成个校霸。”
池说拍下她背:“不可能。”
“怎不可能?”
“因为爷爷在家里话语权最大,害怕他,就不得不演成他期待样子,要是犯错就要被关着罚跪,久而久之,在这样压抑生活下待久,开始反抗。”
“还是有点远。”贺临笛说完,抬手环住池说脖子。
池说整个人趴下去,她们两个人距离已经近到又可以听见彼此呼吸声。
隔着发丝,两个人耳朵相碰,贺临笛动动,轻轻笑下:“听见什吗?”
“没。”
池说稍微转转头,把自己脸对着贺临笛侧脸,这样她呼吸就要自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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