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
“……突然不想说这个秘密。”
贺临笛拿下她手中毛巾,跪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池说:“不行,你必须讲,你可以没脸没皮,但你不难没有信用。”
池说又把毛巾拿到手中,双手放在贺临笛脑后为贺临笛擦着头发:“不擦也不吹,感冒怎办?”
个人站在沙发后,个靠在沙发上,本来贺临笛要比池说高些,现在这个角度,池说都得微微低头看着贺临笛。
贺临笛作出回忆状,她沉吟会儿,说道:“好像是考场时候认识,有次月考,跟她前后桌,她没带笔还是橡皮记不清楚,然后老师就把借给她,后来她还给……就这认识。”
贺临笛头发上水还很多,池说干脆站到沙发后为她擦着:“后来呢?”
“后来……”贺临笛声音来个急刹,她转头朝着池说笑,“你还没告诉秘密,就想诓说后面内容?”
池说无辜:“那是诓吗?那是在跟你算旧账。”
“那也要算你跟……”贺临笛差点说沈渠名字,她立马转个方向,“曾乖旧账。”
还得给自己画个圈圈为牢告诉自己不准爱上别人,否则就得进入十八层地狱。
不需要那多枷锁和镣铐,当下才是最重要,去纠结过去去担心将来,好像都没多大意义。
贺临笛家庭有些复杂,池说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她解自己家里,如果自己母亲知道自己直如此抗拒相亲原因,两个人怕不是要闹翻天。
家庭问题对她们而言,肯定是棘手,池说也不是没有想到过这点,但如果就因为还没发生未来而开始忧虑话,这段恋爱就没有开始必要。
“她也让恭喜你。”贺临笛把自己手机上聊天内容给池说看,“恭喜你跟在起。”
旁边空调还在老实上班,窗外天空已然
池说被她这幅吃醋样子逗笑:“跟她有什旧账?”
“在从京城回来时候,电梯开,你正凑在人家耳朵旁边。”
“你来晚个几秒就不会看见啊。”
贺临笛被池说这句角度刁钻话给说得愣好几秒,她眨下眼睛,不可置信:“池说啊池说,你居然是这样个人,这解题思路会不会太没脸没皮!”
池说上扬唇角就没下去过,她顺着贺临笛话往下说:“这倒也没有吧,脸皮挺厚。”她轻咳声,脸悄悄地红点,“以前为你,脸皮可厚。”
原来丁妙然知道她存在,池说注意到这个信息,她唇角扬扬,问句:“贺临笛,你跟丁妙然怎认识啊?”
贺临笛警惕地看她眼:“想翻旧帐吗?”她轻哼声,“偏不说。”
池说失笑:“不是,就是好奇。”她取下贺临笛头上毛巾,给贺临笛擦着头发,“你回答问题,就告诉你个秘密。”
“什秘密?”
“等你回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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