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渠弄丢最喜欢人是谁贺临笛不知道,好像也没必要知道,话题就这样撤开,以免沈渠越讲越伤心。
十点五十多,餐厅还在营业,但两人该散。
沈渠眼泪还是掉下来颗,没掉在碗里,她看着这滴眼泪,笑下,只是有些苦涩:“2018年就要过去,回顾下过去这三年,发现好像还是无所获。”
贺临笛嘴唇轻抿着,又听她说:“甚至把最喜欢人给弄丢。”
贺临笛眼神闪下:“你采访里提到前男友吗?”
“不是。”
“怎可能。”
沈渠也没藏着掖着:“嗯。”她眼睫扇扇,“可能去国外治疗吧,去个没什人认识地方。”
“可以。”贺临笛也没有多余什表达,倒也不是说她不想说什,但是现在似乎只有点头才是最好答案。
这时候安慰才是多余。
沈渠朝着自己碗里夹点菜,下嘴之前,她发出丝叹息:“好像也没有什没有完成心愿,在这三年里,为家里买新房,还是在麓城环内,给全款时候把心疼死。”她说到这里嘴角又往下压点,“大三那年,家里出事故,就妈和奶奶还活着,但奶奶时间不能接受这消息,瘫痪,妈就照顾她。”
贺临笛没有说话,她静静听着,她隐隐之中好像看见沈渠眼眶微微泛红。
就听见沈渠声音:“来啊。”
贺临笛唇角扬起,走过去:“怎自己先吃?以为你还要等。”
沈渠无辜得很:“这是在外面买冰糖葫芦,好不容易见面,怎来就冤枉人。”
贺临笛坐下来,把自己包放在边:“点菜吗?”
“点。”
“那个炮灰。”
“他都不是前男友。”
“只是公司为发展,给安排,不然以后采访起来,连个情史都没有,别人也不会信吧。”
“那……”贺临笛没有继续问下去,“你要不别说,又没喝酒,怎这多话要讲。”
沈渠拍下桌子,轻哼声:“赏你脸才跟你说这些话,你居然还说话多。”
“爸以前是家里顶梁柱,他没,家也就垮。”
“妈是这样说,但觉得不能垮吧,当时正好遇到辰悦那边在招人,就去。”
贺临笛吞下口中米饭,还是说句话:“你很成功。”
“是啊。”
“就没有人夸不成功。”
两个人因为半年前起合作而认识,时间不长也不短,但交朋友这件事还真是玄学,起码现在她们都关系也不错。
坐下以后,就开始闲聊,菜也在陆陆续续上。
等到服务员又上份菜离开之后,贺临笛才眉头蹙起,表达自己忧心:“什?休息两年?”
沈渠表情和语气都淡淡:“没办法,不是很想在圈里待下去,但是直接息影公司那边不同意,就先让养病两年。”
“抑郁症吗?”贺临笛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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