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开盏台灯,池说盯着这个时间,慢慢缩起自己身体,她抱着膝盖,靠在床头,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到天亮。
这样下去不行,池说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于是她把依旧没有脱单曾乖喊出来,让她给自己当模特,她要练习自己拍照技术。
曾乖二话不说就答应,收拾番就出门。
两人约好地点是在杨柳河岸,这里绿草如茵柳叶青翠,是个非常合适拍照地点。
曾乖就像是来野炊样,背个书包,里面装水、零食和餐布。
池说也没拒绝,被服务员领着进去。
池说个人在柔软沙发上坐着,茶几上摆满许多零食和水果,还有瓶又瓶饮料。
池说随意点几十首歌,这些有她都没听过,她开原唱,自己在沙发上默默地躺下,就着这样背景声睡过去。
夜晚十点半,有服务员进来给她拿被子:“池小姐,这样下去会着凉。”她还给出自己建议,“老板说您要是想在她这边待着话就睡她工作室床,如果想回家话,由们来送您。”
池说迷迷糊糊地点下头:“回去。”她仍旧闭着眼睛,“十二点时候来喊醒吧,回去。”
家吗?要不起吧?”
池说本来是要回家,但经过何修齐这问,她摇摇头,回道:“现在不回去,你先回去吧,去找朋友。”
“行。”何修齐没有点被拒绝不悦,自己重新戴上耳机之前跟她们说“再见”,就继续往前走。
池说跟他是完全不同方向,曾乖看着何修齐背影疑惑:“你去找哪个朋友?”
“韩瑜。”池说说道。
池说看她跟哆啦A梦似掏出这些东西,惊讶得很,她握着自己手中相机,笑道:“曾姐,你这未免太夸张?”
曾乖已经把东西摆放好,她拍下手,嫌弃地看池说眼:“你懂什?这叫仪式感。”
这句话仿佛似曾相识,池说脑内搜索两秒,就得到结果。
想起来,在她生日当天凌晨即将吃烧烤时候,贺临笛也这说过。
池说扬着嘴角逐渐垮下来,但是很短暂,下
“好。”
池说这两天感觉不是疲惫还是疲惫,但是按理说这些工作内容压根不至于到这累程度,但池说就是累到话都不想说,唱歌是她喜好之,但这晚却个字都没唱。
浑浑噩噩。
池说回到家,半醒半梦间,胃疼让她直冒冷汗,不得不起身去接热水吃点药。
吃完药换会儿,池说才拿过手机,看眼时间,这才发现已经到凌晨四点半。
“那你注意安全。”
“会。”
去找韩瑜是临时决定,起初只是为摆脱何修齐邀请,现在却成要去找韩瑜倾诉。
倾诉什呢?池说自己都不知道,但觉得跟韩瑜待在起可能会好点。
但不太幸运是,韩瑜出差去,她吩咐人给池说留个最豪华小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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