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把车钥匙拿出来:“你开车,有意见吗?”
“有。”
“这位同学请讲。”
“是寿星。”
“是老师。”
“知道。”
吃完早饭,贺临笛问她:“今天呢,要不就带你拍照?”
“啊?”
“趁着周末,而且你也有装备啊。”贺临笛说,“送单反怕你嫌太贵不收,送微单比较适合,况且你还是个新手。”
池说没有犹豫:“行,那就今天。”
字迹要比韩瑜写娟秀许多:免费学摄影就算,老师还送相机,池说,你赚。
池说看着这行字,嘴角咧得越来越开。
夜越来越深,池说却没多少想睡意思,但是贺临笛已经在隔壁客房睡下,池说无奈之下,只好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觉,时间久,倒也有点效果,接近凌晨四点时候,池说才终于呼吸平稳均匀地睡过去。
如果是平时周末,池说睡得晚起得也会晚,但今天可能因为是生日,池说在早上九点半时候就自然醒,她在被窝里懵几分钟,想起来什事情似,立马掀开被子出卧室。
她站在客房门前,但也仅仅是站着而已,又过两分钟,池说才缓慢抬手将它放在门把上,而后拧拧,开客房门。
“……”池说接过来。
等到上车时候,池说才听见贺临笛说理由:“前阵子又被罚跪,再加上工作站着时候又多,膝盖就有点毛病,不能经常开车。”
池说握着方向盘愣在当场,她皱着眉,不解:“你已经这大,为什还要这样惩罚你啊?”她渐渐流露出点自己关心,“妈都很久没有这样对待。”
说到这里,池说语气顿下:“可能也因为她跟已经不怎联系。”
昨晚睡前和今早醒来以后,池说都没再收到池母发来消息,条
正好也没事情干,有贺临笛在,睡大觉似乎没那现实。
九月已然入秋,太阳气焰终于没那嚣张,池说出门时候感受好不少。
贺临笛打个呵欠,看着手机上导航:“先去看个摄影展,受点启发,有意见吗?”
摄影展吗……?池说又想到自己因为贺临笛作品在展览而挨打那次。
但她表面上点痕迹都没露出来,只是小鸡啄米般点头:“没意见。”
她没有想要偷看贺临笛意思,只是为确认贺临笛是否还在,如果还在而且还没睡醒话,这样轻柔动作不会将贺临笛吵醒。
门开条小缝,池说看见被子拱形,关上门。
贺临笛还在,池说舒口气,先去洗漱,接着又缓会儿,才去厨房煮着粥。
贺临笛醒来时候,池说刚煮好粥不久,她见着贺临笛翘起呆毛和脸蒙圈,说道:“有次性牙刷。”
“好。”贺临笛是这应着,但人却没有往浴室走,而是摇摇晃晃地到厨房门口靠着,她眼睛还有些惺忪地看着池说,“这次给少盛点,真不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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