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微微低着头,她头发也垂下来,光线并不怎明亮环境下,那几缕蓝色发丝也黯淡些。
“以前犯错就会让跪着面壁思过,那次却让在冬夜里跪很久。”
“后来就算是再有心动女孩,也不会去跟她说喜欢她。”
“有点。”
“痛苦吗?”
“有点。”
贺临笛听见她回答,没有转头,只是望着前方,说道:“那就是很难受很痛苦。”
池说抿抿唇,垂下眼睫:“差不多。”
两个人,她们坐在第排正中间,看着舞台休息。
脚上痛感又没那清楚,池说困意渐渐袭来,她在床上时候睡姿向很好,但在椅子上,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
贺临笛本来也在闭着眼小憩,感应到身旁动静,她立马睁开眼睛,抬手把池说脑袋偏在自己肩膀上。
池说顿时睡意全无,但不知道什原因,她不敢立马坐直身体拒绝这样身体接触。
可能……贺临笛身上香水味有点好闻,这近闻得更清晰点。
空气安静下来,就在池说觉得自己又要睡着时候,贺临笛声音从旁边传出来:“以前也有类似经历。”
池说反应两秒:“什?”
“高中时候,跟丁妙然谈恋爱事情被家里知道。”
“刚好又是冬天,云城又阴又冷又潮又湿,爷爷从小就不怎喜欢,知道这件事后气得进医院,骂败坏家里风气。”
池说慢慢拧起眉,跟着问句:“所以上次说自己耐冻……”
贺临笛再次闭上眼睛,但两秒过后,她嘴唇张张,问道:“那件事有什后续吗?”
池说还是坐起来,脑袋往后靠些,她偏下头,看着贺临笛侧脸,疑惑地问:“哪件?”
“童积锦说那件。”
“……有。”池说也没想要隐瞒心思,“后来晒脱层皮,中暑,上吐下泻,进医院。”
“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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