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看见傅元灼。”顾宇沙哑嗓音响起。
顾恒立正心烦着,顾氏最近股价大跌,正好他这
“你离远点。”他毫无威慑力地命令男生。
傅元灼只当没听见,他要是撒手,恐怕阮笙自己都走不出顾氏大楼。
两人并肩走出大门口,傅元灼让阮笙先等会,他去把车开过来。
阮笙扶住门口路灯柱,眼睛还泛着水光,小幅度地点点头。
傅元灼沉沉看他几秒,突然低头在阮笙唇上啄下,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
窗外天光大亮,洁净玻璃映射出阮笙现在模样。
“不要在这里。”他带着哭腔,细细出声。
男生安抚地吻向他颈间,扣在他腰上力度却是丝毫不减:“外面看不见。”
阮笙不知道过多久,他只觉得玫瑰花枝叶也要被磨破,男生才突然止住。
阮笙扶着被自己气味浸染落地窗,呼吸急促。
能感知到,等会将要接受怎样风,bao和冲击。
“不用管。”男生俯身,以种不可拒绝姿态,享用着自己好不容易圈进怀里甜点。
他近乎称得上悠闲,侵略占有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阮笙浑身上下玫瑰香再也掩不住,他被压在桌上,仿佛自己也成朵刚长成玫瑰花。
花苞还颤颤巍巍地不敢打开,却已经有人用坚韧荆棘逼他舒展枝叶。
路边人来来往往并不少,阮笙悄悄绯红脸。
离顾氏大楼不远处花丛旁,个气质低俗中年男人正打着电话,似乎正在和电话那头吵架,神色万分焦灼。
他身侧,是个坐在轮椅上少年,眼眶凹陷骨瘦如柴,皮肤透着病态青白。
顾宇听着顾恒立在身边吵架,打半个小时电话还讨不回分钱,脸上早就充满不耐。
他阴恻恻视线忽地落到处,猛地变得危险起来。
下秒,男生唇落到他后颈处,阮笙突然警觉,可是已经迟——牙齿咬破柔软腺体,大量注入属于alpha信息素。同时刻,叶尖被汹涌水流打湿,甚至抵着花苞,大胆地涌进去小半。
他忍不住尖叫出声,纤细脖颈高高扬起,脆弱洁白好似琉璃。
这是他第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傅元灼味道沾满,男生怜惜而餍足地舔舐被咬破腺体,像尝到最美味糖,含在舌尖不肯放。
窗外日光渐渐暗,傅元灼给阮笙擦拭干净,要抱着他回去。
阮笙不愿,只让傅元灼轻轻扶着自己,他看着被弄脏校服,总觉得内心涌上浓浓罪恶感。
入侵者在身后命令他:“收紧。”阮笙并拢膝盖不敢让荆棘再往更里处探。
厚重红木办公桌忽地晃动起来,原本挂在边缘岌岌可危几张纸,这次是彻底落到地上。
眼前白光乍现,阮笙面色潮红,抬起湿润眸,突然紧张起来。
“窗户……”他尾音发颤。
身后动作忽地停,在阮笙恍惚之际,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抱下办公桌,巨大落地窗出现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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