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啊,应该不是什大事。”丁姨道,“你过几天送个礼物什哄哄,看他喜欢什爱吃什,哄哄他,应该就不生气。”
傅元灼微微颔首,他记得再过半个月,就是阮笙生日,他这些天直在加班加点,就是为腾出天来给阮笙过生日。
丁姨叮嘱完这番话,刚准备去忙今天晚饭,突然又想起件事,折回来道:“对,你知道吗?再过两个星期,先生要在这里举办宴会,说是要庆祝林镇少爷成为集团总经理,到时候你参加吗?”
傅元灼在顾氏待好几个月,当然对集团人事调动如指掌,清楚林镇马上要被升到总经理位置。
但他没想到,顾恒远对林镇
阮笙似乎真在和他冷战,但是和之前在海市不样,并不是完全无视他,而是在两人之间划下道无形屏障,将傅元灼隔绝在外。
阮笙依旧会嘱咐丁姨,给傅元灼每天准备夜宵,变着花样地给他补身体,还会定闹钟提醒他注意休息,不要每天晚上都熬夜。
就连换纱布这种事,阮笙都会帮他把医生叫到家里,用不着傅元灼自己操心。
可是阮笙自己,几乎从来不出现在傅元灼面前,有时傅元灼提前下班来找他,也会被阮笙拒之门外,理由是作业多负担重,他想要好好学习,不让傅元灼进去。
两人偶尔只能在餐桌上见面,偏偏阮笙和丁姨关系特别好,总是坐在丁姨身边,顿饭下来,傅元灼光听着阮笙和丁姨说说笑笑,自己却插不上句话。
市那几天,已经是他生中再也不想重现时光。他可以接受阮笙对他哭,朝他闹,却不能再看到阮笙对他露出冷漠神情。
所以他只能瞒着,绝不能说,傅元灼暗暗告诉自己。
阮笙给他包扎好,把旁边药水和工具全部收拾进药箱。
傅元灼背对着他,边动作迟缓地收拾桌上碗筷,边说道:“以后笙笙不用等,会定期找医生换纱布,笙笙早点睡。”
阮笙现在才不想搭理他呢,没好气地“嗯”声,重重地将医药箱放进柜子。
更多时候,傅元灼忙到半夜才回来,连好几天都见不到阮笙,更别提和对方说话,哪怕就是微信视频,阮笙也是爱答不理。
连丁姨都察觉到他们两个之间气氛奇怪不少,终于有天拉住傅元灼,悄悄问道:“你最近惹笙笙生气?”
傅元灼抿抿唇:“应该是……没有。”
“那他怎奇奇怪怪,”丁姨纳闷道,“虽然每天还是开开心心,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傅元灼心里也充满疑惑,但他自己还没弄清楚,又怎解答丁姨问题?
他转身从傅元灼手里接过碗筷,言未发,直接出门。
“早点睡。”阮笙头也不回道。
傅元灼不由得愣住,直觉告诉他,阮笙情绪很不对劲。
但房门下秒在他眼前关上,断他和阮笙说话可能。
之后好几天,傅元灼才明白过来,他直觉并不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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