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司机助理齐齐埋头,别说往后看,连大气都不好意思出。
周声无言:“你刚还让好心别给太多。”
储钦白无奈:“是让你别给太多。”
“什意思?”
“贪多。”储钦白又侧头看过来,神情幽暗难辨:“贪心人哪天真要动邪念,怕你连跑都没地儿跑。”
“看你确实醉得不轻。”
储钦白低笑声,靠回去。
“好心确实别给太多。”
周声以为他这个好心,是指代今晚事。
在卫生间门口时候他就听个大概,其实不用猜,就知道任祈轩弄成那副样子,和储钦白并没有什关系。
周声曾经在漫长黑夜当中行走。
“药呢?家里还有吗?”
“好像没。”
“那等会儿路边再买点。”
周声这姿势不太方便。
替他捂两分钟就要松开手。
“躲不掉,多少都会沾点。”储钦白看着他低声说。
周声实际上也清楚这个。
他自己工作场合都得喝,娱乐圈也无非烟酒色。
怎可能完全避得开。
周声捂着缓缓替他揉揉,只感觉到掌心下片硬硬肌肉。
储钦白看他会儿,干脆直接压倒过来。
鼻息喷洒在周声脖颈,低声:“嗯,对,就是醉才求周总点怜惜。”同时把周声手按回胃上位置:“再捂会儿,要痛死你岂不是得当寡夫。”
周声被扯着手,挣不开,按上去咬牙:“那看你还是痛死算。”
储钦白就埋在他颈边低低笑。
笑得周声被熏红脸。
知道心无旁骛重要性。
也知道,越是光鲜亮丽位置,底下阴影部分只多不少。而储钦白个常年身处这样环境人,所经历,见过,更不是非黑即白。
烂好心在这时候是最没必要且无用东西。
周声说是和自己无关,最后还是问嘴:“任祈轩这事儿有麻烦?”
“什?”储钦白似是不解,然后皱眉:“没事提他干什?”
刚拿开又被储钦白按回去,“继续。”
周声睨他眼,坚持坐回去:“好心就这两分钟,多没有。”
储钦白在车内昏暗光线中看他眼。
那眼看得周声隐隐蹙眉。
“还是很痛?”他问。
他自己是没练出来,揉着就没忍住分神摸两下。
储钦白哑声:“往哪儿摸呢?”
“中看不中用。”周声淡定移到原位置上,说:“练出腹肌也不见得你没胃疼。”
储钦白咬牙:“你小心点说话。”
周声不和他在这种问题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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