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眼眶红红,露出抹凄然笑意,继续说道:“是糊涂,依你性子,又怎会怪?你……你直就是这样,好懂很,又善于原谅,曾经做那多错事,你都容下来,这次又怎会怪?”
……
“阿月,你为何这傻?就算别人知道你身份又如何?切有!你忘吗?!你为何要……这对你自己?你是不是想抛下,抛下白水?你……明明要,怎能离开?阿月,你知道吗?你受苦牢房看到,李玹在你身上绑那粗绳子,你既然可以挣脱,为何不夺刀杀他!?你为何要拼尽全力去自尽?阿月,你醒醒好不好?”
上好药膏,李娴又拆掉林挽月十指上绷带,依旧细心抹好药膏,然后利落缠上干净绷带。
动作很熟练,不知道已经做过多少次。
李娴安静坐在林挽月身旁,直到林挽月身上药膏已经干透,才拽过薄被,小心翼翼盖在林挽月身上。
“阿月……”
李娴纤纤玉指划过林挽月长长眉,紧闭眼,和微微凹陷脸颊。
出发,返回北境;金甲军由夏侯无双暂时带着,进京面圣,再做安排。
五千禁卫军,留在楚地,保护大长公主安全。
风波终于平息,天下再次回归平静。
可,为这个天下付出切林挽月,却安静睡在楚城厢房内,至今没有醒来。
李娴与洛伊答成约定后,洛伊对林挽月伤势非常用心。
遍遍勾勒着林挽月轮廓,动作极轻,仿佛触碰是件极易碎绝世珍宝。
“阿月,你是不是累?你睡好久,你起来好不好?”
……
“阿月,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若是当初自私点,将你留在京城,便不会成今日这样,你会不会怪?”
……
每日为林挽月煎药行针,甚至霸占李玹书房,命人从药王谷搬来大量医书,除给林挽月诊治以外,几乎都待在书房里。
洛伊毕竟是新代药王,林挽月外伤虽重,但在她精心救治下,已经得到控制,没有发炎迹象,伤口在缓慢愈合。
林挽月伤势稳定后,李娴便接下为林挽月换药工作,如今洛伊只需要每日为林挽月行次针,检查林挽月受伤头,其他事情全部由李娴来做。
床上林挽月安静躺着,呼吸平稳,不着缕。
李娴坐在林挽月床边,细心为林挽月身上伤口上好药膏后,又在外面小心翼翼抹上层冰肌玉骨膏,洛伊说两种药膏并无相反,可以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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