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娴反应,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在自己手心割开道口子,鲜血溢出,林挽月将手举在绢布上,落红点点,煞是醒目。
“你!”李娴眼看着鲜血从林飞星手心中溢出,转身找到方帕子,把抓过林飞星手,擦去手掌中鲜血,看到林飞星手心里拇指长口子,秀眉蹙起:“怎划这样深!”转身又去找药膏去。
“带兵打仗习惯,下手没个分寸,娴儿别担心。”
李娴将止血散均匀洒在林挽月手心伤口上:“疼?”
“在军营里这算是最小伤口,叫军医来看,他
只好闭眼装睡,所以林飞星看自己,她是知道。
林飞星神清气爽从屏风后面出来时候,李娴已经端坐在床上,仍旧穿着大红中衣,青丝稍显凌乱,带着几分慵懒。
“娴儿,你醒啦!”林挽月露出大大笑脸。
“嗯。”李娴点点头,在林挽月注视下起身,从梳妆台里拿过把小刀,回到床前,掀起袖子,露出雪白纤细小臂,另只手举着小刀就往自己胳膊上划。
林挽月吓得魂飞魄散,个箭步窜到李娴身边,紧紧攥住李娴持刀手。
着林挽月恬静睡颜,缓缓收回手,淡淡笑。
这夜,长公主府宾客尽欢,李钊去李倾城生前宫殿停留许久,而与长公主府不远平阳侯府却是哀声片,昏迷月余李忠,最终没有熬过这个冬天,在李娴大婚晚上,含恨离世。
可怜平阳侯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伤不能自已;可平阳侯府被李钊勒令闭府,今日又是上元节兼长公主出嫁大好日子,李忠身后事置办不仅从简而且十分低调。
林挽月这觉睡十分舒服,睁眼红烛燃尽,天已大亮。
转头见李娴还未醒,林挽月心头砰砰直跳,纵然自己假凤虚凰,她已是妻子。
“你这是做什!”
李娴只感觉被林飞星攥住手仿佛要被捏碎般,蹙眉转头,却看到林飞星表情是她从未见过严肃,眼神中透着浓浓担忧和心疼。
李娴轻叹声,忍着痛回道:“这白绢布司记姑姑是要来收,只是……”
林挽月低头,见床上摆着方干干净净白绢布,林挽月虽是女儿身但生活在军营里,也知道不少粗俗事,大婚当夜不见红,是要毁清誉。
林挽月松开李娴手,从她手中拿过小刀,柔声道:“还是来吧。”
林挽月坐在床上,打量李娴良久,心头既幸福又满足,这是自五年前婵娟村事件之后,阔别重逢幸福感受;林挽月由衷笑起来。
林挽月怕惊动李娴,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到屏风后面浣洗更衣。
殊不知李娴早就醒,见林飞星睡香甜,她若是起身不仅会吵醒林飞星,宫婢也会进来伺候,有件事还没有做……
李娴便安静看着林飞星,等待他醒来。
直到林飞星撇撇嘴,墨色眉毛也跟着动动,知林飞星快要醒来,竟有些紧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