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叫去问话,卫兵找大半天,发现斥候被吊在城南竹林里,那片竹林离府上不足百步;警告意味明显,而且至此,所有线索都断。”
李娴点点头:“意料之中,却比想象更快;只是飞星为何不即刻提审那名匈奴,又为何不让那斥候当场翻译?”
听到李娴问题,林挽月又是重重叹,脸上涌现出浓浓自嘲之色,回道:“呵,也许是怪太自以为是,或者说太贪多;知道军营中不干净,本想借此机会箭双雕;不让斥候当场翻译,是不想让潜伏在军营中暗桩听到,这样背后人便不知道这批匈奴到底掌握什程度情报;他们没有分寸,必会行动,或者去想办法套那斥候话。事后只要再问那斥候,有谁明里暗里打听过,便可心中有数;至于那匈奴,也是同样道理。其实知道这些匈奴也未必知道太多情报,指望着从他们嘴巴里揪出幕后黑手可能性很低;所以干脆只留下个活口,等到暗桩把情况都传出去,再单独审问这名匈奴;问出多少情报并无所谓,主要目是给幕后黑手来个敲山震虎;要让他摸不准到底掌握什,他慌,必定会布局运作,只要他动,便会有迹可循,本想……本想借此机会送你份大礼,权当……恭贺你大婚;让你带着情报回到京中,早做防控,也借此机会肃清军内细作,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手速度这快,手段这狠,冒着,bao露风险,甚至连成亲兵暗桩都能舍……现在所有线索和筹码都断,又成死无对证!”
李娴直直盯着林飞星,心中五味杂陈,就在昨天夜里,她派去保护林飞星那些最流影子,共处理七拨意图到林府暗杀林飞星死士!晚上比这两年来加起来总数还要多!
这人怎就这傻?对手能逼暗桩自尽,在天牢里杀死匈奴,又把斥候吊在他府外竹林,难道他就不曾想过,杀手同样可以潜入林府刺杀他吗?
若不是自己早早就把余闲安插进去,若不是保护林飞星影子从两年前,李忠命人暗杀他到今天直在待命,这人,早就死!
林挽月见李娴久久不语,又是自嘲般笑:“你也觉得,太过自以为是,对吗?”
李娴闻言却坚定摇摇头:“只是在想,其实线索全断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飞星,你是聪明人;你器量也绝对不会止步于此,舅舅和平东将军均对你另眼相看,若是这次为帮而有个什闪失,会愧疚辈子!你……这次,真太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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