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李沐副将,他们接到军令之后都不约而同,第时间赶到李沐大帐,试图请李沐收回成命。
就算军权不交给他们代理,也不能让个毛头小子骑在他们头上!没有这个道理!
李沐是怎处理,不得而知。
但最后结果,还是林飞星暂时接掌北境军权……
又日,林挽月坐在林府花园石凳上,手中握着方刻着“娴”字汉白玉佩,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字,这样动作林挽月已经不记得做多少次,若不是这玉佩质地好,恐怕那个“娴”字已经被磨平。
“是。”
李沐直目送林飞星离开大帐,过好会儿才捂着嘴巴咳起来。
这串重重咳嗽过后,李沐拿下捂在嘴上手,手心里有小滩血,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中夹杂着些许诡异暗青色。
李沐拿过桌子上净布擦干手上血迹,他没有告诉林飞星,虽然他只是被划伤手臂,但是匕首上被淬毒。
……
息相关,这封奏报上去,恐怕也要再顶个三年五载,等陛下物色好新统帅才能卸任。”
听到李沐如是说,林挽月安稳下来,重新坐到椅子上。
李沐看着脸如释重负林飞星忍俊不禁,笑着问道:“你就没有什想法?”
林挽月愣愣问道:“什想法?”
李沐注视林飞星良久,感慨叹口气,脸上也露出欣赏神色,说道:“老夫自问生阅人无数,无论是少年时在京城,还是后来接手北境军权,见过人里,如你这般特别还是头个。”
两年,与李娴分别已经两年,这个“娴”字却笔划,深深镌刻在林挽月心
当天下午,林飞星暂代北境军务军令便传给三军,时间整个军营热闹起来。
林飞星早就已经是北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物,毕竟自从离国立国以来,只有匈奴人来抢他们情况;而林飞星只不过四人出动就驱散图克图部万匹战马,牵回千余头羊,可谓是空前绝后。
而且,那多羊也改善整个军营伙食,每个吃过羊肉人,都要念句林飞星好,想不出名也难!
再者,林飞星不过十八岁,就已经是食邑千六百户裨将军,瞎子都能看出来他日后境界绝对不会止步于此。
下级军官对于李沐军令基本上都是持支持态度,但其他人就不同;特别是军衔比林飞星高,参军年头久那些老牌将军们……
李沐抬起手拍拍林飞星肩膀继续说道:“如此老夫也放心,这伤虽然不重,但老夫年纪大,总要好生休养才能恢复元气,这期间北境军务就全权交给你处理,若非事关生死存亡大事,不必禀报老夫,明白吗?”
“大帅?!”
“好,不必多说,也不必怀疑你自己,放手去做吧,老夫相信你。”
“谢大帅信任,末将定当不负所托。”
“嗯,稍后会颁布军令,你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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