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匪不由得打个哆嗦,她昨晚该不会,真对顾卿卿做什吧?
周六白天过得很快,顾卿卿成绩明明已经提上来,却仍然继续让家教老师给她补课。顾匪因为易感期原因,身体昏昏沉沉,干脆就回自己房间玩手机,休息下午。
接近晚上十点,顾匪才战战兢兢敲响顾卿卿
顾匪问出这句话同时,顾卿卿正好埋头用勺子搅搅银耳粥,声音平静:“没有,为什这问?”
“没、没什……”顾匪总不能把那个有颜色梦说出来吧。
眼看顾卿卿就要喂自己喝粥,顾匪忙不迭从她手里抢过粥碗:“自己来就好。”
顾匪边喝,边偷偷地瞟着顾卿卿:“顾卿卿,你今天为什戴着丝巾?”
顾卿卿脖子上围着条白色丝巾,衬得她气质越发清冷。
顾匪刚放松下来,又立刻感觉到不对——房间里怎全是她信息素味道呢?
到这时,顾匪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脑袋有些昏,身体又软又累,腺体也在微微发热。
这种熟悉感觉……很明显,她易感期又到。而且她身上换上睡衣,仔细闻闻,也能从浓郁信息素中,闻到丝沐浴液香味。
也就是说,昨晚顾卿卿可能还帮她洗澡、换衣服,那梦里面浴室中场景……
顾匪打个哆嗦,不敢多想。
置信地眨眨眼。
她竟然、竟然做那种梦!
她不干净!
而且……梦里发生切,定都是被现实里身体感觉触发吧,她会做这
种梦,是不是说明她对别人做些什?
顾卿卿想想:“因为快到冬天,冷。”
“可是……中央空调不是直都开着吗?”顾匪小心翼翼地问。
顾卿卿看她眼,笑得温柔,重复道:“冷。”
“……哦。”顾匪不敢再问。
顾卿卿笑得太冷些,她直觉自己再多问句,说不定都会被顾卿卿摁在床上,bao打顿,说不定还会被拎着衣领扔出去,就像以前陈小娴样。
这时房间门被推开,顾匪下意识钻进被子里缩到床角,只露出个脑袋。
“顾匪,你易感期到,需要补充营养,所以让阿姨做些银耳粥。”顾卿卿端着粥碗坐到床上,神色温和,看不出丝不对劲。
“你、你怎知道易感期到?”顾匪瑟瑟发抖。
“你腺体红。”顾卿卿眨眨眼,神色无辜。
“那……”顾匪往前做做,试探道,“昨晚,是说,在喝醉之后,没做什吧?”
顾匪努力回忆昨天发生事情,先是火锅,然后喝醉,剩下事情什都记不清,但可以肯定是,她喝醉后定是顾卿卿将她送回家照顾她!
她、她、她不会是对顾卿卿这样那样吧?!!!
顾匪立刻低头往被窝中看去,然后倏地松口气。
还好,她怀里正抱着那个长条猫咪抱枕,而她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揉着。
还好……还好不是顾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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