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有点无措,他望着客厅里陆黎,像是不知道该说什样,好会才不大好意思道:“麻烦你啊,小陆。”
“姜叔在这里,你不用那辛苦,去睡吧,姜叔看着就行。”
陆黎笑笑,他低头收好体温计道:“没事,都习惯。”
“乖乖以前三天两头生病,照顾他也不是什难事。”
姜父觉得有点不对,面前人态度似乎太理所当然,太过于正常,但又因为两个孩子相处十多年,他没把这
他没发现他不高兴地咕哝几句后,心里角落那点关于妈妈委屈在慢慢地消散,混沌脑子里只剩下他不乱跟人亲嘴这件事。
没过多久,姜宜就在陆黎在哄声中沉睡过去,蜷缩身形也稍稍舒展开。
陆黎偏头,垂眸吻吻姜宜眼睫,很轻很慢,似乎在轻柔地将眼睫上水汽吮吸,而后才摸摸姜宜额发,闭上眼睛。
凌晨四点。
姜父房间里灯亮起,他披着外套,准备像以前小时候样去姜宜房间看姜宜情况,却没想到客厅已经亮着盏灯。
冬日雪夜凌晨,不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炮竹声,烟火明明灭灭,都是在庆祝元旦和到来新年。
在阵阵炮竹声中,姜宜出点汗,他在黑暗中让陆黎离他远点,不然把病气传染给他,两人起生病。
陆黎装作没听到,依旧是搂着他,拍着姜宜背,直到听到姜宜说好多遍后,他才本正经道:“不会传染。”
“们又没有亲嘴。”
“亲嘴才会传染。”
喜欢自己生病。
也知道为什姜宜有时会在生病时候会难过夹着点委屈。
因为姜宜有时候会觉得妈妈离开自己是因为自己是个药罐子。
他这个小孩是个要花很多很多钱还不能治好药罐子。
所以妈妈开始就走。
陆黎在客厅,似乎在借着客厅光看温度计。
听到动静,他扭头,放下温度计叫声姜叔。
姜父有点愣,他张张嘴,迟疑着没有开口。
陆黎坐在沙发上,放轻声音道:“姜叔,乖乖体温正常,没半夜烧起来。”
“两点多时候也起来测遍,都很正常,您先回去睡吧。”
烧得有点迷糊姜宜愣,他意识不太清晰,觉得面前人好像说对,又好像没说对,好会才愣愣地说声哦。
陆黎又道:“快点睡觉。”
“不睡觉就跟你亲嘴。”
“那你就是在害得病。”
姜宜觉得不对,昏沉意识让他脑子转得没有平时快,他觉得自己没有害人,心里角落那点委屈就换成另种被误会委屈,不大高兴地咕哝几句说自己才没有乱害人,让陆黎跟他好好说话。
但是陆黎觉得没人会舍得不要姜宜。
姜宜是全天底下最好小孩。
陆黎低声问怀里人道:“还难受吗?”
姜宜没说话,只是吸吸鼻子,然后闭着眼睛小声说:“不难受。”
陆黎安静下,没说话,只是在黑暗中亲亲他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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