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霍韫启伸手顺
顺他
头发。
黎非凡往他下面瞄
眼，
所以他总得强调这点，做好那个万准备。
霍韫启看着他有阵没说话。
然后突然勾勾手，示意他过去。
“干什
？”黎非凡警惕地看他眼，总觉得他表情有些危险。
霍韫启语气听不出情绪，“过来。”
他翻个身俯趴着,问他：“二爷,你说实话,
现在算不算正式上位？”
霍韫启手上动作顿，斜他，“你有没上位时候吗？”
“有区别好不好，从虚假情人变成真情人。”黎非凡干脆爬起来，他跪坐着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眼前这个不管外形还是气势都不容人忽视男人，开口说：“你算啊，咱俩当初协议只是各取所需对吧，如今事业小成,但你明显开始喜欢，不然谁会动不动亲个没有感觉人,想假戏真做人本来就是你。”
霍韫启深深看他眼。
不动声色问：“看起来你并没有任何意见？”
黎非凡这身体出毛病时候症状向来得很快,去得也快。
也就是这次，大概是像祝老说那样因为半夜骤醒，之后又长时间处于精神紧绷状态,所以疼痛延续，也让他恢复两天人还没什力气。
别说上班，玉京园他都出不去。
兰姐看得紧是方面,主要是霍韫启不让。
自从那天从外面回来霍韫启直接把他带到自己房间，黎非凡之后就直没有再睡回去过。
黎非凡迟疑两秒，还是站起来，结果他脚不小心套到被子边角上。
个趔趄直接栽倒往前跪下去。
“卧槽。”他心惊胆战骂句，抬头时候发现正对着霍韫启下面，又卧槽声往后退退。
退到半被霍韫启单手握着胳膊提过去，跪在床上撞到他胸前。
黎非凡还有点懵，抬头：“非得叫过来干什？”
“谁说没有,利润翻倍,该有待遇分都不会亏自己。”黎非凡道：“真假对来说本来就没区别。但还是那个话，如果等到你不需要那天，手下留情，咱们和平结束。”
黎非凡在这件事上想得那不是般开。
既然他不能主观脱离金丝雀身份，被动保持和等待期限如果无限延长，对现在他来说不是不能接受事情。他现在当然不会还觉得霍韫启会要他命，但人和人关系总是不确定。
海誓山盟都能走到沧桑变幻，结婚有七年之痒，再恩爱人也有感情平淡天。
更别说他和霍韫启之间靠着纸协议走到今天。
黎非凡在这件事上倒也没什意见。
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和霍韫启共处个屋檐下，不是睡地上就是睡沙发时候。他夜晚躺在霍韫启床上，感慨：“往事不堪回首,今非昔比啊真是。”
“什今非昔比？”霍韫启问他。
黎非凡侧头看他站在床边解手表，乐道：“咸鱼翻身呗。”
黎非凡说着来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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