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萼指尖有些发颤,闭上眼睛,发抖指尖慢慢摩挲着那血红指戒,似乎在调整着自己呼吸。
过半晌,脸色苍白男生脸上带着点病态红晕缓缓睁开眼,他舔舔干涩唇,苍绿色眸子带着亢奋光亮。
褚萼不断告诉自己。
那多年都忍过去,再忍忍褚萼……再忍忍。
姓沈那个玩意已经找到那个最满意收藏品,他们去国外也好,在国内也罢,他有是方法让吴楚见不到那个姓沈玩意。
外头蔓延不绝夕阳早早消散,只剩浅浅截在天际上,外头隐隐约约透过泛黄窗折射昏黄光在挂好衣服上,傍晚风吹得几件衣服袖子碰起来。
巷子口停着辆低调黑车,看上去保护严实,降下半个车窗,里头男生苍白脸庞掩在阴影中,苍绿色眸子平静地盯着窗户上挂晒好几件衣服。
那几件挂在阳台上被风吹得轻晃衣服看款式样子就知道不是同个人,右边衣服码数看上去稍稍大些,跟那件码数稍小点衣服袖子碰着袖子。
他们衣服上洗衣液味道是不是样?
那个人身上会沾上哥味道吗?
缙:“……”
他看着男生路骂骂咧咧走到洗衣机前,将他们衣服拿出来,骂小白花到半还能够无比流畅地刹车,深吸口气,转头火力对准他道:“说多少次,这两件衣服混色不能洗……”
殷缙眼神微妙地将毛豆丢进塑料篮子中,想着他现在是跟小白花个待遇?
还是因为吴楚骂人词都不带换啊?
吴楚说到半,弯腰将洗衣机中衣服拿出来后,他盯着手头上衣服,皱着眉道:“你衣服跟混在起洗?”
也不枉他大费周章地搜罗到张怀远让那个姓沈发现。
这些年,他都忍过来……再忍忍。
想起那些年在国外医院,他在病床上因为治疗痛不欲生,痉挛抓着病床单遍又遍在唇齿中含着吴楚名字日子,他都已经忍过去……
褚萼仰起头,苍白得瞧不见丝血色手掌心
真想把那些碍眼小虫子个个都掐死。
男生苍绿色眸子逐渐变得晦涩,他近乎是贪婪地盯着那件在路灯下挂晒微微飘荡衣服,心脏剧烈跳动着,震得胸腔似乎都发起烫来。
他歪着脑袋喃喃道:“好想…哥…”
好想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吴楚那件衣服里,身体上每次毛孔都在疯狂叫嚣着想被吴楚气息包裹着,感受着吴楚温热体温。
想得快要发疯。
男人有着严重洁癖,在衣服餐具方面总是格外注意,似乎已经成种习惯。
吴楚刚单独将男人衣服分出来,准备放进洗衣机后,就听到客厅中殷缙淡定道:“不用洗,浪费电。”
“顺便帮起晒,毛豆还没有剥完。”
吴楚手收回去,找几个衣架将两人衣服晾晒好。
他靠在洗衣机上,偏头望着外头,抿着唇,好会才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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