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于对你好奇,所以很努力调查过你。你能不能告诉,你父母……是谁?”古清寒身体前倾,略显急迫问道。随之又发觉自己问太唐突,补充道:“只是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父母,才能生育出这优秀孩子。”
对于这个问题,凌尘并不抗拒,淡淡道:“没有父亲,他虽然还活着,但在心里,他已经死,等于从来没有存在过。至于母亲……她已经死。”
“死?”古清寒神情呆。
“在出生时候就死。”凌尘面无表情回答:“所以从来没有见过她。她唯留给,只有个名字。”
“天……涯?”古清寒轻声呢喃。
闭,厅外也响起脚步声快速远离声音。
古清寒在李霄雪和凌尘面前坐下,顷刻间,她神情已恢复平静素雅,她上下打量着凌尘,缓缓移动目光扫过凌尘身体每个部位,然后轻轻开口:“你就是凌尘吧,把帽子拿下来吧,你就把这里当成你家,不需要有任何拘束。”
古清寒目光让凌尘微感别扭,而她声音,却轻柔直渗他内心,让他几乎没有力气去拒绝。他依言拿下鸭舌帽,露出真实面孔,目视古清寒:“你叫凌尘,凌天都可以。昨天城战,多谢你们古家主鼎力相助。”
凌尘开门见山,显然是想第时间引入今天到来目。古清寒却并不急躁,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听清凌尘话中重点,微颤双目看着凌尘,瞬都没有离开:“叫古家主太生分,你也和霄雪样,喊古姨吧。”
“古姨。”凌尘也不拘谨,直接开口喊道。
“是。”凌尘点头。李霄雪能查到他当年在龙家名字,古清寒会知道,他也毫不奇怪。
“但是,你没有见过你母亲,为什就确定她死呢?也许……也许她死亡只是别人编造谎言,也许
“嗯。”古清寒微笑,她稍稍平稳下呼吸,淡雅道:“凌尘,在谈到今天正题之前,可否先聊些其他事,因为对你真很好奇。当然,关于你事,定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句。”
凌尘还没开口,李霄雪就抢先说道:“当然可以,古姨想问什,就尽管问好。”
然后向凌尘眨眼睛:“你知道吗,古姨可喜欢你,你可是古姨这多年来唯看上眼年轻人,这可是你荣幸。”
“……那,古姨想问什?”凌尘也只好这回答。亲自面对古清寒,他开始觉得她和传闻中有很大不同……他所知道古清寒从来都是面罩寒霜,无论和谁说话都威严尽露,冷心无情,而且听闻她从来从来都没有笑过。但眼前古清寒无论眼神、声音、表情,都柔和如轻风般,这根本不是传闻中最高上位者威严姿态,反倒像是……个温柔母亲,在面对自己儿子。
传说有误?还是李霄雪和她太熟才……好像都不太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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