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伯伯,他……他……他是失散多年哥哥,这次是为找到,才千辛万苦寻到这里,还不顾命闯进来……苍伯伯,他真只是为找,没有其他目,你就放他吧。”屏儿满脸哀求说道,说着说着,眼眶之中已是
渺茫……或者说,根本已经不存在。他逃亡,只是在拼,只是不甘心,又或是在奢望个从天而降奇迹。
迅疾风逼得屏儿紧紧闭上眼睛,在窒息中紧紧抓紧身边男子。蓦地,她感觉到身体震颤动,耳边风忽然停止。周围,静可怕。
冷崖停止前行,如把插在地上冰冷刀刃般静静站在那里,他身前,面对着四个站在不同方位老者,左手边和右手边,则是三个五十岁上下中年人,两男女。他们虽只是静静站在那里,目光各个锋利似剑,但他们身前却仿佛有着道看不见气墙,让冷崖在忽然扑至压抑中停滞身体,手紧紧握起。
这几个人,个比个可怕。即使是在北帝宗,他们也必定是这里地位不菲高手。
身后,那直追赶着他几道气流猛然袭近,同时将他身后退路全部锁死,冷崖身体微动,那直死死锁在手间破风刃刚要反身划出,忽闻耳边声炸雷般大喝:“住手!”
追赶冷崖三人全部在大喝声响起那刻没有任何迟疑收手,看向来人。围着冷崖另外几人也纷纷看向声音方向。
身黑袍炎苍从夜幕之中走出,穿过几人,缓缓行至冷崖身前不远处,冰冷目光直刺刺看向他脸。冷崖头部低垂,眼睛上翻,以更冰冷目光直视着他。他这个动作,让炎苍无法看清他相貌,但他可以清楚看到,他目光蕴藏着种让他微微心悸冷寂,却没有任何慌乱和惧怕。
“你是谁?”炎苍阴沉着脸说道。堂堂北帝宗,居然被人闯入而不自知,如果他不是从屏儿不寻常心脏跳动上现蹊跷,这无疑在北帝宗所有人脸上打个响亮耳光。是奇耻大辱!同时,他又对这个竟有能力潜入这里人产生莫大兴趣。从他年龄上看,这个人,最多也不过二十左右。更奇怪是,被关在思过阁整整三年屏儿为什会和他在起,而且看情形,他们今天欲准备做些什,或者……离开北帝宗。
冷崖没有回答他,右手紧握,抓着屏儿左手更是抓很紧很紧。他神识直在自己四周游走着,寻找着任何个可能让他得到机会破绽。远处,衣袂破风声不绝于耳,他,bao露,惊动整个北帝宗。能偷偷潜入北帝宗人,毫无疑问会是个登峰造极强者,无人敢等闲视之。
他已经被逼入绝境,而在这里每多待秒,在绝境之中就会陷入更深分。但将他围起人无不是高手中高手,他要对付其尚且不易,何况如此之多……他根本无法从他们合围之中找到任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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