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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第1533章
【②】第1591章
“难怪，你会说
……是这世上，最悲哀
人。”
她玉手伸出，泪珠滴落掌心，折射着凄凛水光。
“竟会有
天……如此厌恶自己存在……”
“背负着天水星无数生灵罪孽，以为已不配拥有人尊严……原来，竟……连人都不算……而仅仅是……个工具……个愿望……个载体……”
“呵……呵呵……”她笑
起来，只是她笑意，比她哭断肠之时，还要凄冷悲哀。
她手掌缓慢收紧，缕缕紫芒在涌动，想要将铜镜就此毁去……但终究，她还是无法亲自下手，唯有发出声悠长叹息，
“瑾月，”她合上铜镜，素手挥，竟就这
将之推向瑾月：“帮毁掉它。”
语落，她身影已然远去，似乎都不愿亲眼目睹它被毁去画面。
“啊？”瑾月慌忙接过，脸上是久久未散懵然失措。
…………
工具？
愿望？
载体？
云澈愣愣看着，听着。
她在……说什！？
当梦境与现实相连，她也失去最后个欺骗自己理由。
她跪在月无涯与月无垢墓前，陪伴她，是寥寂风声。
“是……害你们……是……”
她遍又遍，低吟着别人永远不可能真正听懂话。
“世界因平衡而存在，有生就有灭，有光就有暗，命运亦有其平衡……”她轻念着劫天魔帝曾经说过话：“原来，你早已告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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