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以为他,人独面三方神域所有神帝。
但,那都是沐玄音意志。
池妩仸……师尊另面,她真也是如此吗?
“而且,”禾菱继续柔柔说道:“虽然,她不是师尊意志主导。但是,主人千万不可以忽视件事情,她和沐玄音共知共感,沐玄音和主人所有经历,便是她和主人所有经历,分点都没有少。”
“沐玄音可以那喜爱主人,池妩仸为什不可以呢?”
“所有你想要、所有世间最美好东西,就算是强夺,也要全部给予你,补偿你……”
这些在他耳边轻诉话语,此时回想,换做任何人,都定然无法相信这竟是出自池妩仸之口。
就像是母亲对孩子无原则溺爱,又像是女子对男子无底线痴恋……而无论哪种,都不该出现在池妩仸身上。
因为她是魔凌北域,封帝劫魂,世所惊惧北域魔后!
“不知道。”禾菱依旧弱弱摇头,然后又轻轻回答:“但是,自己感觉……她对主人说话,都是发自真心。”
绝望,这份失而复得便会有多撞击心魂。
虽然,只是残缺,而且有些梦幻离奇失而复得。
静立很久,云澈神色已是恢复平日里漠然,心绪冷静下来之后,却是更深茫然。
那些年,她确是他师尊……这点,他已并不怀疑。
但,他师尊,躯体是完整沐玄音,意志上,也是沐玄音为主导。
“不,不样。”云澈却是摇头,眸中依然是化不开茫然:“她从介凡人步步成为北域魔后,她阅历、心机……尤其她魔帝之魂,都是玄音远远不可比。”
“玄音和相处,是她灵
“而且,师尊直都是这宠着主人,对吗?”禾菱轻轻道。
云澈:“……”
对,师尊直都是这宠着他。
犯那大错,抓回来后只是言语斥责,之后反把所有时间心力都倾注在他个人身上。其他核心弟子入天都是恩赐冥寒天池,却让他终年浸于其中。
为他,她可以当场和剑君翻脸,可以因洛孤邪偷袭,盛怒之下不计后果斩断她手臂。
而池妩仸……她更为重要,更为完整身份,是北域魔后。
“禾菱……”他有些失魂问道:“真可以将她……继续当做师尊吗?”
“……不知道。”云澈无法回答事,禾菱更无法回答。尤其,云澈和师尊朝夕相处那些年,禾菱都并不在云澈身边,没有见证对他们而言最重要那段时间。
“她说那些话,会是真吗?”云澈又问,眼神飘渺,盘旋在心中感觉,除迷茫,还有种深深患得患失。
“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辜负你。所有欺你、伤你、负你人,无论是谁,都会让他付出千倍万倍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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