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辞心中划过个巨大疑问,他对大哥事情知之甚少,从来没想过他还在人世事情,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管是母亲还是身
“此前直很担心他……和张石雪那个女人在起,这几年来,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他,莫说是陛下,听着都胆战心惊。”
“你不知道,朝堂多少人看们父子关系不合,想要利用他,拉他下马。”
“张石雪,可真是用手好计。”
“听柳先生说,陛下也不容易,那孩子……刚登基时候,就想黏,这几年来,断断续续也寻几次,想要说些什,都避开。君臣有别啊,不是不知道他苦楚,但站在这个位置,也是如履薄冰,岂敢像以前样与他交心呢?”
“张石雪野心过盛,要完这个要那个,张家势力近年越来越大,隐晦提点过,但陛下也确有制衡朝堂心思,扶持母家,也许这股势力对他来说会更得心应手……可不知为何,他近月来开始处处针对张家……”云相忽地忆起什般,失笑道:“又说你不爱听,是不是?”
小年夜饭后,云清辞脚步轻松地往自己院子走,院子里梅枝探入长廊臂,云清辞短暂驻足欣赏会儿。
他很少会有这种全身心都放空感觉,什都不用想,什都不用做,没有很强目性。
整个人就像是被抛在云端上,由内而外地懒洋洋。
其实踏踏实实做个纨绔公子,倒也是件乐事。
前方角衣摆擦过,是云相身影,他没有在主房休息,如今不知要去何处。
短暂沉默,云相苍老声音染上沙哑:“你说对,连幼子都护不住,护什江山……对不起,飞若,没想过,那刺客,会对个孩子下手……好在,好在现在切都好,就是清萧那小子,还不肯娶妻,底下几个也都学他,他,他是个特别好刑狱官,去年办几起案子,跑不少地方,百姓都很敬重他。”
“清玦,如今做代掌统兵,虽然总跟说担心做不好,但知道他做很好,陛下看上去,像是要重用他。”他压下心中担忧,道:“清夙这孩子,不太有上进心……其实知道,他不是不想,只是怕,几个兄长都已经身处要职,他若再表现过于突出,会引来陛下忌惮云家……也好,城中卫,清闲,每天帮百姓找找鸡抓抓狗,还挺受欢迎。”
“清冀……”
云清辞睫毛微闪,这次,他听到父亲沉默很久,才开口:“不说,不说,希望他们都好,都好。”
云清冀……还活着?
云清辞眼珠转,鬼鬼祟祟跟上去。
云相身边没有带人,径直进入府中个小祠堂,云清辞略略停下脚步停在外面,心中已经明。
大概是点燃线香,有味道传入鼻尖,须臾,云清辞听到父亲声音。
“小辞这孩子,终于肯跟亲。
“们今日还起吃小年饭,这孩子手可真巧,那饺子包,比你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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