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猛虎,如今正养在君后手下,唯他是从。
张太后眼睁睁看着个银靴停在她面前不远处,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下。
云清辞跋扈与偏执都是她教唆出来,她告诉他如何去惩罚那些宫人,逼得他成为个人见人怕君后。
可现在,他把这些手段都用在她身上。
她乞求地抬起眼,她已经意识到,求李瀛没有用,李瀛现在就是云清辞手中把刀,而
李瀛目光落在太后开合嘴巴上,股莫大恐惧爬上她全身。
柳自如觉得这扇门里放进去两个疯子。
来之前,李瀛告诉他,等他和君后进入太慈宫后,便令外面禁卫退到百尺之外。
但现在,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听到幻听,好像有什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他问银喜:“你听到什声音吗?”
他是怎能够做到,对自己母亲下手而毫不留情?
哪怕,哪怕他知道什……她对他依旧有养育之恩,不是?
“阿瀛,阿瀛,你,你告诉母后。母后做错什?”她含糊不清,泪水与血水起弄花整张脸。
做错什,李瀛不会告诉她。
该说,在前世都已经说过,云清辞希望亲眼看到她死,那他再送她去死次。
不孝!你要遭雷劈!!”
面前寒光闪,她扒在软榻上手忽地痛,整只手都失去力气,软软垂下。
李瀛挑断她手筋。
她痛呼声,抱着手腕踉跄后退,李瀛穿着端庄,目光之中却全无敬重,神色几乎与长剑样无情。
“别弄死。”云清辞意味深长地说:“想看她活不下去时候,会做出什事来。”
银喜和金欢对视眼,谨慎地摇摇头。
太慈宫已经彻底没有声音,光鲜亮丽太后蜷缩在旁,手脚筋皆被挑断,舌头断在旁,她只能艰难地挪动着。
秦芫被踢脚之后便躺在地上装死。
他已经意识到,宽厚天子已经消失不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努力想把切做好,于是处处束手束脚孩子,他长大,长成只凶残,bao佞猛虎。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也知道在什时候使用雷霆手段。
前世他太恨,于是只是将她剥皮抽筋,死太快,只能剁碎喂狗。但今生,他有足够时间来折腾。
来点点地,哄云清辞开心。
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李瀛。
“阿瀛,阿瀛,你为什这样对母后,你为什……”
“阿瀛。”鹤唳凤鸣般声音传来,云清辞说:“她好吵啊。”
“云清辞——”
张太后大怒道:“你这妖孽!早知你如此会蛊惑人心,必会杀……”
只脚狠狠踢在她嘴上,太后头不受控制偏开,然后飞出去几米远。
口鼻片血腥,眼前片晕眩,她重重咳声,看着面前被自己养大魔鬼。
他乌眸犹如黑洞般深不见底,里头究竟藏着恨还是怨,几乎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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