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阵锣鼓之声。
骑兵开道,甲兵、步兵、或执枪或执箭或执盾,方阵簇拥,仪仗队紧随,上万人与数辆属车组成天子法驾,浩浩荡荡,来到丞相府前。
丁管家匆匆来报:“相爷,天子,天子行法驾,来接君后回宫。”
整顿衣衫,优雅起身张太后双腿软,脸色煞白地跌回椅上。
作者有话要说:
张太后心知自己不是他对手,于是再次把目光落在云清辞身上,隐含威胁:“小辞,你可想好,真不跟母后回去?如今陛下心中有愧,尚且有心纵你,若他日……”
云相脸色沉,捏紧茶杯。
看到这样张太后,他似乎开始明白,为何幼子会变得越来越偏执。
他拧眉看向云清辞,后者淡淡道:“那就废。”
云相猛地心头松。
相。”太后慢慢地道:“虽说皇帝是哀家儿子,可今日哀家也得为他说句公道话,此次矛盾,是因为阿辞先行挑衅,这放在旁人身上,已经可以治个亵渎龙体,行刺天子之罪,皇帝如今只是轻拿轻放,云相可得掂量清楚。”
言下之意,陛下已经足够给你云家面子,你可别纵容幼子,闹过于难看。
云煜心中不悦,但这件事确是云清辞善妒之故,他只能道:“太后说极是,是小儿不懂事,老臣定严加管教。”
太后重新把话题扯回,叹息道:“皇帝时情急,你又年轻气盛,心中气他哀家也能理解,可你毕竟是君后,这样直住在母家像什样子?”
“君后?”云清辞道:“他没收仪驾,如今还是不是君后,母后难道心里不清楚?”
辞崽:爹说让们和离。
李皇:????????????
法驾上表演懵逼
太后却心中紧,她差点起身,失声道:“你可想清楚,皇帝再也不要你……”
云相已经再难忍受,什叫李瀛不要他?他孩子有父亲有兄长,是个独立人,竟然被这样要挟,说他仿佛是什东西。可他清楚,既然太后这样说,就代表这样威胁已经发生过不止次。
他森森开口,“那便和离罢!”
云清辞垂下睫毛,浅浅笑。
太后神色僵,而后冷笑,她就不信,云清辞真离得开李瀛。
太后笑,暗道原来是气这个:“你们这多年感情,你与他计较这些做什?母后来接你回去,乘母后銮驾,你看可好?”
云相心中愤懑,也想为云清辞说句话:“方才太后往大说,君后亵渎龙体罪当万死,可如今缘何又要往小说?倘若小儿不该计较,那陛下是否不该先行计较?”
张太后:“……”
云相当年做过言官,很善抓人话柄。
“太后,老臣不求别,只说句公道话,倘若陛下因此盛怒废后,云家绝无二言,心甘情愿领罪,可既然仪驾已经没收,儿名声尽毁,坊间污言秽语,如今太后还要儿随便搭车回宫去做个有名无实君后,老臣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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