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留在李瀛身边眼线,名唤元宝。
本来是要等青司找来再问,倒没想到李瀛直接把人给他带过来,想是他方才见到自己腰间木牌,觉得事情紧急,便匆匆跟上来。
云清辞没有迟疑:“宫中最近可有异常?”
“宫中没有,但陛下……”
话音未落,脚步声忽然传来,穿着绣金线龙纹玄袍男人出现在回廊拐角。
“陛下送来。”云相显然有些为难,他确很喜欢,但送来人是李瀛,如今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原来如此。”云清辞露出微笑,本正经:“恭喜父亲得此佳品。”
李瀛跟着露出笑容,看上去有功想请:“朕……”
云清辞再次开口:“孩儿伤势未愈,有些累,想先回去休息。”
李瀛闭嘴,云相只好道:“……那,你先去休息。”
蝎,除非邱扬患上十年脑疾,否则绝对不会主动招惹云清辞。
云清夙深有感触:“这倒也是。”
云清辞打道回府,准备聆听老父亲唉声叹气抱怨,连怎安慰都想好。
平日里他与父亲没什话说,今日倒是可以借机表示下。马车停在院子里,云清辞深吸口气,然后弯腰出门——
府内守着几个禁城来护卫,厅内父亲神色矜持,李瀛稳稳坐着,正在品茶。
元宝倏地噤声。
作者有话要说:
辞崽:接二连三坏好事,气死啦!
李皇:……朕不是故意。
云清辞头也不回地行出前厅。
好个李瀛,坏他好事。
忽有个便衣太监扫向他腰间,云清辞瞥去眼,两人目光触即分。
云清辞继续向前,并把拽下腰间木牌。
他路走回小院,身边很快传来声音:“君后。”
两人之间桌子上,摆着个不该出现在此釉采。
这厢,邱扬蔫头耷脑地回到府上,还没进门,个茶盅便陡然摔出来四分五裂,吓得他当即个激灵。
邱太尉怒吼着本该属于云相台词:“老夫盯半个月釉采!给云煜使那多绊子,临到头来竟为他人做嫁衣!……老夫不气,岂能不气?!连买走是谁都不知道!!”
相府,云清辞跟着兄长走进前厅拜见某位,李瀛态度和善:“不必多礼。”
云清辞目光落在桌上,压着莫名升起火气,看向父亲:“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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