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关系,你们是知道。”
“那是您不愿意跟他亲,可他却巴不得跟您好啊。”
云清辞面上平静,手指却无声收紧。他自幼因为父母不和而跟随母亲在郊外别院长大,七岁那年才重回相府,就在那年,父亲带着他和先帝起出行意外遇刺,在两把剑尖同时指向云清辞和先帝情况下,云相重重地看云清辞眼,飞身冲向先帝。
利剑穿透云清辞胸膛。
本就来不及培养父子关系雪上加霜。
。
从开始,李瀛接近他,就只不过是想借着他亲近相府,而云清辞爱上李瀛,也都是经由她手指引,当他刚十来岁只是单纯喜欢和李瀛在起时,是那个女人手点破,问他想不想和李瀛永远在起,想不想和李瀛成亲。
而云清辞,就这样步步地,和亲人越来越远,和敌人越来越亲。
“有劳太后挂记。”他温和道:“公公今日前来,可是有何指教?”
周兆有些意外他平静,但考虑到云清辞向对太后态度,又很快释然。他示意云清辞让近侍退下,道:“陛下不许太后插手此事,奴才时间不多,就长话短说。”
后来母亲与父亲彻底决裂,云清辞就再也没有喊过他声爹。
云清辞端起茶水轻抿,长睫压下眸中所有情绪:“你是说,让去求他?”
“父子连心,只要君后狠得下心折腾自己,云相,定会心软。”
他说这话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对于怂恿别人伤害自己,毫无负罪感。
云清辞点点头。
“按照太后意思,此刻君后若是再想修复和陛下关系,只有种办法,就是……可能得让君后受苦。”
云清辞洗耳恭听。
周兆有些纳闷儿,照理说,这个时候云清辞,应该会如既往地表示:“只要能留住阿瀛心,什都愿意做”才对啊。
直没等来意料之中反应,周兆只能继续道:“您也知道,这些年来,太后帮您很多,陛下对她也是深恶痛绝,所以这次……只怕只有云相能够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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