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再招魂,招——!”
钦天监人又开始捧着蜡烛来回转悠。
太皇太后扶着拐杖立在他身边,只见姜悟开始慢吞吞慢吞吞地,翻个身。
文太后高兴道:“母后,他翻身。”
钦天监更卖力地开始唱诵,声音大很多,齐瀚渺默默跪在旁,动不动地看着姜悟,没有出声提醒。
文太后轻声道:“母后也不必过于担忧,咱们今日去看他,不是也好好,何况那日,阿执也是受刺激……这样说来,他对悟儿心,只怕不比悟儿对他少。”
“他又不能传宗接代。”
“去见他,跟他谈谈,若他能愿意出面,悟儿娶后纳妃,定不是难事。”
太皇太后依旧不愿妥协,她摇着头,道:“殷无执近来很是不对,前段时间派秦川夜探王府,还看到他对镜拿朱笔蘸血点痣,委实诡异……此事暂且搁下,去寻钦天监来,哀家就不信唤不回他魂儿。”
她说罢,起身上前,亲自帮姜悟合上眼睛。
,再来个再跪个,脉象分明点事儿都没有,可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不像是没事人样子。
太皇太后忽然想起什,道:“齐瀚渺呢?”
齐瀚渺很快被带进来,他跪在地上,疼冷汗直冒,深深叩头:“参见太皇太后。”
“你常年伴在陛下身边,可见过他这副样子?”
“陛下……”齐瀚渺忍着疼,往前爬爬,对上姜悟死气沉沉眼珠,立刻避开视线,艰难道:“从此前姚太后欺骗陛下非先帝亲生起,陛下便时常这样,太皇太后,陛下幼时什样子,您不是不知道,他是从什时候开始沉默寡言,又是从什时候开始逆来顺受,您也是清清楚楚,这切,先帝也看明白呀。”
太皇太后忽然后知后觉:“皇帝这样,能喘气儿?”
文太后脸色变,秦川已经上前把姜悟翻过来,看,人脸已经憋紫。
姜悟直确定自己是可以憋死自己,前提是没有人来打扰他。
但他每次都是憋个寂寞,身边总有人不想
太极殿里着实热闹晚上,钦天监人来到姜悟床前,又是呼神又是唤佛,折腾半夜,终于把姜悟给吵醒。
他睁开眼睛时候,正好看到个监官在他面前举着蜡烛,侧是肃目屏息太皇太后。
“快看,陛下醒。”
姜悟:“。”
他无视周遭异动,直接两眼闭,又次封闭五识。
提及先帝,太皇太后泪意上涌。
“先帝若是在天有灵,若是看到陛下这无悲无喜样子,得多心疼,老奴想想,都心痛不已。”
“你,你少给哀家扯没用,他如今……到底怎样能好。”
“您之前也说,殷王世子是陛下心爱之人,他都愿意为见世子深夜出宫,事到如今……怕也只有世子能够唤回陛下。”
“哀家不是不让他们在起。”太皇太后气道:“你看殷无执那个样子,他根本不在乎悟儿死活,哀家怎能放心把这样人放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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