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朕是大夏
罪人。”
“你不是。”
姜悟试图说服他：“母亲是*细，朕出生便是原罪。”
殷无执目露心疼：“你没有伤害任何人，你甚至为大夏做
很多事，你没有罪。”
“朕有。”姜悟无能为力，心中生出
股不甘与委屈。
姜悟：“……”
“也许她真是敌国*细，但你绝对是大夏皇子。”
“你以为
是傻子吗？”殷无执说：“赵国擅剑，而大夏擅刀，她派来人尽管努力在用刀，可却着急就会改成用剑手法，臣交手赵人无数，眼就能看出。”
“剑乃刺兵，两边开刃，通常手法为刺，划，行云流水。”殷无执给他比划：“刀乃击兵，单边开刃，通常以劈，砍为主，雷霆万钧。”
“看明白……对，你也练过刀剑，肯定明白。”
“不必找。”
殷无执准备抱他动作顿，姜悟已经道：“放风筝，只是幌子。”
“陛下这是……”
“朕是赵国文王之子。”姜悟坦然：“朕母亲是敌国*细。”
“这就是那晚谈话内容，母亲告诉朕身世秘密。”
中黑鹰。
历史上鹰军推翻昏君姜悟统治，而殷无执也因此成为千古帝。
他喜欢这个历史。
喜欢昏君姜悟被推翻。
姜悟垂眸，五指轻柔地张开，地上块石子瞬间被无穷内力吸到掌心。
丧批只是想求死罢，为何总是这般困难。
他丧丧地转脸，目光忽然落在不远处个石碑：狂风崖。
当即抬步走去，殷无执不杀他，那就自己来。
“朕是个恶徒，朕活着只会给身边人带来不幸。”他走极快，整个人都像是坏掉样，语速也极为迅速：“朕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朕母亲与父亲仇深似海，朕国家与母亲样仇深似海，朕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容身之处，只有死亡才是朕唯归宿——”
他瞬间跨过那个石碑，纵身跃。
短暂沉默后。
“陛下说对。”殷无执重新在他面前站直，道：“昨日臣撒谎，臣确查到些东西。”
“昨日没有说，是觉得陛下忘便忘，臣还未想出如何在不惊扰陛下情况下解决姚太后。”
姜悟已经麻，他道：“朕该死。”
“不。”殷无执说：“她在骗你，不要相信。”
殷无执眼神漆黑，看不出半分意外：“你如何知道。”
“朕又去寻母亲，母亲说。”
“她撒谎。”
“……”
殷无执伸手转过他脸，道：“你正面确与姚太后很像，可你侧脸，却更像先帝，已经问过经验丰富仵作，姚姬跟文王生不出你这样头骨。”
所以，还是按照他喜欢历史来吧。
石子弹出，风筝线断开。
黑鹰瞬间被风吹开，直直朝着某侧偏去。
殷无执手里松，眼睁睁看着线和石子起坠落，下意识朝他望过来。
他几步跨回来，道：“飞那边去，臣带陛下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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