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悟打个
“朕给你留很多奏折。”
“……”殷无执没好气地横他眼,拧着眉在床边蹲下,道:“就只有这样?”
“嗯。”姜悟搭配句好话:“朕不想你走。”
殷无执看着他,须臾,垂眸笑下,又把嘴角抿住,硬邦邦道:“你不是马上,就要迎娶皇后?”
姜悟已经累到不想说话,但又不得不说:“谁。”
等他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和表情,再回头时候,姜悟已经重新躺下去。
他累坏。
果然,丧批是不配做人,今日这几下几乎耗光他所有力气,他现在就想睡觉。
可殷无执还没有给他准话,姜悟想着,又张开眼睛,“你还走?”
如果殷无执还是坚持要走,他也没劲去留,先歇歇,待他离开之后,便憋气紫砂。
他红都快不是自己。
姜悟行动起来总觉得费劲,可因为自幼养成仪态,落在外人眼中就有种泰然与漫不经意。也因为所有动作都很慢,便显得很温柔,被他上药时候,就好像……在被细心呵护。
热气从两只耳朵冒出来。
他虽是定南王独子,可虎父无犬子,自幼就在万众期盼中长大,自然要比别孩子努力很多。
定南王对他要求也很高,练功挨打摔伤都是家常便饭。固然是母亲,她安抚起来虽轻声细语,可也不是这样‘小心翼翼’。
蘸取些,再次开口,便染上几分不容置疑:“手。”
殷无执耳朵根开始发热。
他犹犹豫豫地把手伸过去,便被对方轻轻托住,手指片微凉,恰到好处地缓解肿胀痛感。
“……小伤。”
“为何不躲。”
“怎知道是谁。”
“……谁说。”
“齐给使。”
原来如此,姜悟大脑已经疲惫到不允许他去思考殷无执出宫和他成亲之间关系,他道:“确实。”
殷无执神色僵,语气顿时变得冷硬:“你当真要娶秋无暇?”
如果殷无执准备留下,那日后对他欺负也不能这直白无脑。
……做昏君也是需要搞事情,他得好好想想,怎劳民伤财,怎惹人痛恨。
殷无执来到床边,目光与他撞在起之后便立刻移开,“臣,不明白,陛下为何非要留。”
“这些日子你直在养伤。”
“嗯……”
虽说他清楚这其中是因为天子犯懒又拖延,可这副模样,哪个看能不多想。
姜悟吹完,又很慢很慢地把他放下来。
殷无执立刻缩回手,听他道:“包。
“臣,自,自己来。”
殷无执扭身离开龙榻,自己剪纱布胡乱缠在手上。
以殷无执身手,想避开不让自己受伤其实很容易。
“臣,不想得罪姚太后。”
是不想得罪姚太后,还是为带着这个伤去见太皇太后,好加大让她做主出宫概率。
姜悟没有多问,他回忆着以往自己上药模样,把殷无执手举起来,低下头,轻轻地吹。
殷无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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