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辗转难眠,回想昨晚疯狂,纵然自己也很吃惊,却渐渐兴奋起来。走到隔壁房间,扑到二十五岁中国男人身上。他只是个超市理货员,从内地乡村到大城市,被所有人看不起——但不在乎,只在乎他是个男人,个眼神还清澈男人。
生命剩不几天,在不断压抑自己短暂人生里,这是最后次放纵机会。但依旧绝望,那是无法摆脱宿命,当亲吻着陶冶身体,却想起丈夫。
在京都大学读书时认识玉田英司。那年他正准备接管家族企业中国分公司,经常来拜访们学校中文教授,从此开始对追求。对他第印象并不怎好,虽然他清瘦外形很像时尚明星,身穿着又都是名牌,开着宝马Z4跑车出入校园,常引起许多女生尖叫,但并不在乎。父亲遗留下来财产,还有每年作品再版版税,都足够过上不错生活。
缺少是爱。
十三岁那年起,冒充父亲写完《地狱变杀人事件》,就陷入内心恐惧——这才开始理解父亲,个人要写那多可怕杀人事件,又要装作世
其偶尔触碰到他手指,他脸颊都会泛红。他可能还没尝过女人滋味。忍住跟他说话冲动,忍住不靠近他闻那股男人气味。陶冶就像张白纸,害怕只要在上面留下笔墨迹,就是种莫大破坏与罪过。而且,经历过去年海啸以后,觉得自己再也不可能真正去爱个男人。
意思并不是说只爱丈夫。
其实,是需要男人。最近年来,许多个孤独夜晚,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某种欲望在身体里燃烧得越来越强烈。
世界末日第四夜,等到儿子睡着,忍不住流下眼泪。最近两天,幸存者中死七个,大多被残忍地杀害——听陶冶说起这阿修罗般情景,脑中就浮起地狱变图。相信每个杀人者都有自己原因——对于必死绝望?或某种无法抑制仇恨?还是没有警察也没有法律环境里,人可以为所欲为想杀就杀?
不想吵醒正太,便躲到走廊独自哭泣。个人影靠近,知他是陶冶,因此不恐惧。他蹲下来,触摸脸,擦去泪水。没有反抗,任泪水流淌。当他手指从唇上划过,大胆把它咬住。用舌尖包裹他指尖,感到咸咸。
陶冶把抱起来。
下意识地挣扎,而他牢牢堵住嘴,将抱入个黑暗小房间。他将重重压到墙上,泪水也无法阻止他动作,他粗鲁地把嘴巴贴到唇上。
“呀蔑代!”刹那间,脑中无法再转换中文,直接用母语喊出来。
真后悔,这声喊出来让他更兴奋……不知过多久,从陶冶身上起来,整理好衣服与头发,回到隔壁正太身边。
第二天,们彼此有些尴尬,没多说什话。可是,正太看陶冶眼神有些奇怪,让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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