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白衣莫星儿终于出现,她来到四楼日本料理店。这里散发着股腐烂鱼臭味,来自断电冰箱里各种刺身。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却不敢趁黑摸进去,因为听到里面还有个男人声音。紧张地躲在店门招牌后面黑暗中,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却能听出男人带有沧桑感独特声线——罗浩然!靠,莫星儿半夜里摸到罗浩然身边干吗?
这真让心如刀割。那个穿着阿玛尼西装男人,是整栋未来梦大厦主人。而不过是十二层写字楼里微不足道打工白领,月薪四五千块,买不起房也买不起车。只能失落地躲在外面,直到十来分钟以后,莫星儿仿佛白衣女鬼飘出日本料理店。她独自走进逃生通道,却在转弯地方蹲下来,抱着脑袋低声哭泣起来。
罗浩然对她做什?不过,看她衣服与头发还算整齐,应该不是猜测那样。
她哭得那样伤心,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来,以至于没有察觉到逼近。就在她毫无防备关头,从背后紧紧抓住她,并用块毛巾堵住她嘴巴。尽管她拼命地挣扎,却没有办法逃出手心,也无法发出求救声音。不知从哪来力气,双臂似铁夹住她,感觉她不会超过九十斤。把她拖到五楼走廊,进间最为封闭店铺,同样用块黑布蒙住她眼睛,很快就褪下她衣裙。
想,还是个畜生。
打过程中,尖刀刺进她心脏——谁都搞不清楚是周旋刺,还是她误杀自己。听到这消息,从头到脚都凉透。
其实,杀她人是,也是杀那四个重伤员。
从这天凌晨开始,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把自己关在个黑暗小房间里,等待世界末日拿走生命。但最后,还是耐不住饥饿,跑出去吃很多东西,又忽然想起纤蓉。
于是,带些食物和水,摸到八楼美容店里,打开充满药水味小房间。她生命力可真顽强,虽然是地屎尿,却还在不停地蠕动着。撕下她嘴上胶带,又给她吃顿饱饭。
然后,她将口痰吐在脸上。
今晚你是女人,你躺在地上任蹂躏
平静地用手帕擦掉那团黏黏液体,重新封住她嘴巴,把捆绑她绳子扎得更紧。不想看她那张已经浮肿脸,也不想去碰她那被弄脏身体。只是用手电照着她眼睛,她眼睛在说话——没错,能看懂,她在说:“杀吧!”
“不是天使。”轻轻地说出这句话,离开泪流满面纤蓉,将她留在黑暗、绝望、冰冷世界里。
夜无眠之后,迎来世界末日第五天。
盯上那个叫莫星儿白领。发觉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心底持续燃烧着团火,也不知是缺水还是什原因,嘴唇起许多泡。暂时忘却昨晚痛苦与悔恨,强压着欲望等待夜晚——虽然地底永远都是黑夜。
第五夜,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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