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研究技术问题
同时，头顶传来轰隆隆声响，地下四层墙壁也在震动，工作人员赶紧停止输油。
4月1日。星期日。夜，22点45分。
摇晃应急灯下，所有人面面相觑，只有罗
“不知道，这台机器自从运进来以后，就从没真正用过。”
周旋在柴油发电机外壳上看到数行醒目文字，全是操作说明和安全警告。他注意到在这个房间里，有大口径进气与排气管道。柴油发电会大量消耗氧气，同时排出致命废气，必须保证空气流通。发电机旁边还有水泵，若无冷却水供应，随时会发生严重事故。
“柴油储备有多少？”
“所有柴油收集放置在地下四层油库，供应整个大楼电力，即便关闭中央空调，也只能维持不到十二小时。但是，如果控制使用范围，比如单层楼面用电，双层楼面停电，那
就能使用二十四小时——依此类推，就看
们怎使用
。”
“进气口和排气口都检查过吗？”男人仔细地看看安全注意事项，发觉这是
个性命攸关问题。
这栋大厦还有地下四层。周旋像着魔似，跟在丘吉尔之后，深入地宫最深处。地下四层还是车库，停着几辆价值连城跑车，以及迈巴赫与林肯这样房车，应该属于某位老板或富家子弟。
这层异常坚固，几乎看不出地震痕迹。沿着黑色墙脚走数十米，那男人推开道宽敞大门。拉布拉多犬转几圈却不肯进去。周旋闻到股刺鼻汽油味。汽油泄漏？要爆炸？刚想跟丘吉尔起逃命，听到那男人声音：“别害怕！是柴油，们要为大楼恢复电力供应。”
淳厚低沉嗓音带着些磁性，加上字正腔圆标准普通话，稳住惊慌失措人与狗。周旋看到间仓库般大屋，应急灯照亮几台奇形怪状机器。好几个男人穿着蓝色工作服，排成队接着条油管，正往机器里灌入刺鼻液体。
是柴油发电机。周旋心里默数下，总共有五台！
当神秘男人出现，穿着工作服组长立即恭敬地说：“您好，罗先生。”
“正在检查，必须确认安全才能启动柴油机，否则在封闭地下空间，所有人会被废气闷死。”这个组长很敬业，到这种关头还面不改色，周旋不由肃然起敬。
“你能确保排气口通到室外吗？”
“如果不能排到室外，在商场三、五、七层楼中庭，还有秘密备用排气口。”
“直接把废气排到中庭？”
“罗先生，商场中庭空间巨大，从底楼贯通到九楼，废气很快会被稀释，只要不是持续不断排放，顶多有些异味，不会危害人生命。”
这时周旋才知道他姓什。
丘吉尔却还固执地蹲在门口，发出凄凄哀嚎不敢进去。
这位罗先生低声询问：“情况怎样？”
“大厦内部电路基本没有损坏，是外部电源中断。可以肯定，整座城市全部停电。”
“多久可以让柴油发电机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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