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合嘴角抽搐：“你确定，是欢天……喜地？”
“十分确定，”说着10587神色古怪地看向江封，“
现在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有m属性，前面看他复活NPC
时候，似乎
直属于‘好嗨呦’状态。”
江封轻笑声整理着手中牌，并不搭话。
10587继续叭叭：“那个NPC死
三次就坚持不住，江封在旁边直想方设法地给他加油鼓劲来着，不过点用也没有。”
柏合却像是明白过来什
似，转头问江封：“你这是……回忆起来过去事情？”
武乌不知道，或许这个世界除江封以外，没有人知道。
同时间，系统空间内。
江封出牌：“张三。”
10587看都不看眼：“要不起。”
柏合：……
说出两个字。
楚钦宇已经丧失思考能力，怔怔问道：“你说什。”
“说，他将个人救回来三次。”武乌下意识握紧拳头，“个被酷刑折磨致死人，被他救活三次。”
在这刻，楚钦宇几乎连呼吸都要忘，只能迷惘着握着江封手，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楚钦宇样子，武乌觉得自己应该为对方鸣不平。或许江封安分守己地待着，等他收集齐证据，这个世界就可以安然无恙度过。
江封抬眼看向柏合，随即又收回视线：“是，回忆起——很多事情。”
在第个世界时候，江封就发现濒死体验，可以刺激他回忆起许多过去事情。在那之后，他作死方面是喜欢作死，另方面也是想接着濒死体验窥探过去。
这次连着三个濒死体验，回忆起来不少都是比较关键片段，不由得就有些上头，导致他差点就
江封伸手去就拔10587嘴里瓜子，“要打牌就好好打，张三你上哪要不起去，他是地主，咱们两个是波你知道？”
柏合看着手烂牌，面无表情道：“你们能不能来个人给解释下，到底是怎回事。”
10587打个哈气，“自从你说给他报销起死回生道具之后，他就直等着薅你羊毛。”
“什叫做薅羊毛，”江封纠正道：“这叫合理运用资源。”
“好，”10587敷衍点头，“他就直想着要合理利用你资源，所以欢天喜地去楚肃那里复活间谍去。”
但当他真看到江封把个被酷刑折磨到断气人，从炼狱拉回到人间这个地狱时候，他也迷茫。
其实江封自己承认过，说在系统那边开外挂，把使用道具反噬调整到比较低程度，不论是纯粹痛苦还是酷刑折磨，江封感受到可能只是那个NPC几分之。
然而身临其境般死亡经历，是哪怕在系统那边开后门，也抹不去经历。
那个被不断复活NPC，之前受那样多折磨尚且什都没说，但三次死亡经历，还是轻而易举彻底击垮对方心理防线。
江封呢，他有没有被击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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