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钦宇听人鱼用嗓音沙哑地说道。
“……什
假
？”楚钦宇不由自主反问。
“你是假，”江封自嘲
笑，“你只是大脑，尝试着止痛而幻化出产物，不得不说，长得倒还挺像。”
楚钦宇时间竟是不知道应该逃走还是留下。
人鱼却是丝毫没有要理会他样子，低声自言自语道，
他知道江封或许有苦衷，但他也知道，那些苦衷现在都只是他自己脑补而已。
对方很有可能是个不折不扣杀人犯，而他看到种种，都只是对方表演而已。
但……他还是想来看看江封。
人鱼这会儿正蜷缩在床上，怀里死死抓着他之前件外套，由于力度太大指尖都是白。额头更是冒着细细层薄汗，就连呼吸都不怎顺畅。
对方似乎在屏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呼吸会扯动伤口缘故。江封总是吸入口气后，停顿好会儿。才会缓缓吐出。
当初他只不过是要给江封编麻花辫儿，就惹得江封生
整整个星期气，用不知道多少小鱼干儿才哄回来。之前，楚钦宇还觉得江封头发太长，这长头发，不管是在陆地还是在海洋里，都非常不方便，提议要给江封稍微打理下。结果这句话直接就捅对方马蜂窝，捂住头发死活不让他碰。
最后还是他出卖色相，主动亲对方好几次，才让这件事翻篇。
可就是对方这在乎头发，如今却被几个小混混，剪成那样。
在视频中他看不出江封情绪，对方带着顶黑色鸭舌帽，头埋得很低，走得也极慢，脚步似乎也是瘸拐，只不过隐藏很好，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有什异样。
楚钦宇点开另外个视角监控视频，那是正对着江封卧室门口摄像头拍下。出于对隐私尊重与保护，楚钦宇并没有在江封卧室内安置摄像头，所以这是他能看到，江封最后踪迹。
“
楚钦宇不受控制，伸手摸向人鱼脸颊。
却不想这会儿人鱼睫毛颤颤，随后悠悠睁开眼睛。
楚钦宇猛地撤回手，慌忙后退几步，刚好与江封对上视线。
然而，床上人鱼见到他却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只是不悲不喜地半睁着眼，看他眼，随后又重新闭上眼睛。
“假。”
如果在大门口时候，江封只是动作稍慢话，那在卧室附近。江封动作只能称作为艰难移动。对方微微弓着身子，右手扶着墙左手则是按在小腹位置上，力道很大样子。
江封在走廊上走走停停，不长走廊，对方几乎走5分钟才走完。
他看着江封用手撑撑着把手。额头抵在门板上，缓好会儿才缓缓开门。视频并没有到此结束，但是之后视频中能看到，便只有空荡荡走廊。
深夜。
楚钦宇到底，是来到江封床前，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对方下降头，才会做出像现在这样，无法用逻辑解释通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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