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花样很多
，又是拔鳞片，又是割掌心，又是吃鳞片
，”楚钦宇自上而下俯视着江封，“怎现在没动静
，按理说不应该上演
场，拔下鳞片割腕然后就着血，当着
面吃下去好戏吗？”
江封不为所动。
“怎不演，”楚钦宇轻笑声，“还等着呢。”
“如果这做话，”江封抬起头，“你还会离开吗？”
“这可不好说，”楚钦宇抱胸，“看心情。”
然而他错，他什都没等到，在他已经走出很远之后，对方依旧什都没有做。
有那瞬间，楚钦宇因为方才自己自作多情生出气急败坏情绪。
不是很会演吗，不是很能装吗，为什不继续？继续啊？
怎，知道无力挽回，所以就这放弃？知道大局已定，所以连些扯淡借口都懒得找？
等楚钦宇从那气急败坏情绪中醒过来时候，他已经回到个拐角处。如果江封没有动地方话，拐过眼前这个弯，他就能看到江封情况。
…”楚钦宇语气也淡然起来，“你都在骗。”
江封微微颔首，轻道句：“抱歉。”
楚钦宇没有说话，只是经过江封时候，狠狠地摔上背后门。
巨大声响在两人身边爆开，人鱼灵力本来就比人类灵敏，方才以前，出现这样情况江封肯定要表现出来受到惊吓模样，跟其他人鱼样。
但是今天，江封只是言不发地站着，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下。
“那不会做，”江封重新低下头，“你走吧。”
楚钦宇头顶差点就冒出青烟来。
“江封，”楚钦宇抬脚踢下江封腿，“你真以为不敢动你？”
江封怔怔地望着地面，好会儿才开口，“杀你是真，主动选择受孕也是真。”
“拔鳞片是真，掌心伤口是真，吃下去鳞片大概也是真。”江封伸
楚钦宇向前踏出步。
江封还在休息室跟前，只不过不像方才那样站着，而是贴墙，抱腿坐在地上，脸上无悲无喜。
对方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垂眸不知道在想什，或许……什都没有在想。
楚钦宇迈步靠近，他并没有压低脚步声音，但是江封却毫无反应。
知道他站在对方身前，整个人笼罩在他阴影之下，才轻轻问句，“怎回来。”
楚钦宇头也不回地往公寓大门走去。
没有人拦他，也没有人敢拦他。
每次他对江封真正失望时候，江封总是会用各种各样方式，用疼痛换取他同情。他不傻，他知道这只是对方苦肉计，但他还是会不忍心。
他也阻拦不，因为他知道，即便他说些“不要再伤害自己”话，江封下次依旧会该怎样怎样，甚至更狠。
他已经做好，还没等他走出对方视线范围之外，就听到对方喊痛，亦或者是昏倒声音。他已经做好决定，就算江封眼下在他跟前抹脖子，他也不会眨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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