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
江封笑着点点头：“只是如此。”
10587：『你知道他开着录音吧。』
江封：『他刚刚颤颤巍巍摆弄
那
半天
手机，想不知道都难。为配合他，
特意没说与系统相关话，之前还担心他会起疑，现在看来是想多。』
10587：『你知道……那还故意说这拉仇恨话？』
他放弃跟江封较量，保命要紧，决定先找个店铺进去暖和
下。却不想两个人方才漫无目地走着，偏巧就走到处人烟稀少街道。上面店铺关门关门，倒闭倒闭，根本找不到个可以暖身子地方。
两个人拐进个胡同，勉强先避避大风。
输人不输阵，武乌这会儿用僵掉手，颤颤巍巍地点开手机录音功能。
“之前听你跟楚钦宇对话，怎感觉你杀过他次？”
“对啊，”江封爽快地承认，甚至还伸手给武乌比划，“这长匕首，亲手插入他心脏。”
看衣服，在外面站不到五分钟就能把人冻透。
两个人在大街上散步，个冻得哆哆嗦嗦，个外套迎风飘扬，大老远看着，就是对神经病。
这会儿楚钦宇正猫在窗户边上，偷偷看着两个人身影。这之前，他成功地看到，武乌蹦蹦跳跳在江封面前十分欢快样子，也看到江封对着武乌笑，除此之外还见到江封跟武乌勾肩搭背，结果被武乌变扭推开情形。
声冷哼，从旅馆窗户旁边发出。
武乌还不知道，自己在楚钦宇那边好感度已经快成负数，还在等江封被冻得先开口认怂。
江封：『总让楚钦宇那愧疚也不好，这不找个机会气气他，让他换个心情。』
10587：……
算，您开心就好。
其实江封面对楚钦宇那些发言，什
武乌僵着脸，看着江封手中间距离，愣愣道：“那你……为什要杀他啊？”
“他不愿意放下手中实验跟起生活，也不愿意让留下来陪他，非要把放生到海里去。”江封边说着，边随意踢开脚边石子，“难道要留着他命，让他以后有机会跟别人耳鬓厮磨吗？”
武乌木讷地眨眨眼睛，说不出来句话。
他本以为对方会回答些与系统相关内容，类似于“反正在小世界中杀死对方也不会怎样，所以杀来玩玩”之类疯言疯语，本来都已经做好这份录音需要认真剪辑下才能发给楚钦宇心理准备。
却不想，江封回答，却是丝毫没有涉及到系统存在。
结果，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
江封挺拔身影在寒风中稳如泰山，傲视群雄，大衣尾摆在身后迎风摇曳，整个人就是个飒字。
武乌努力控制着想要颤抖下巴：“江封，你不冷吗？”
“冷啊，怎会不冷，”江封话虽这说，但是姿态依旧潇洒，“这不是舍命陪着你感受大自然。”
武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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