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杂种这个词，从你口中说出
时候，
就觉得咱们没有必要再见面
。”江封徐徐吐出
口气，“哪怕你道歉也是没有用，有些事情不是句对不起，就可以翻篇。”
楚钦宇张张嘴，却是什
都没说出来。
“更何况，”江封转头重新看向楚钦宇，看
“楚博士不亏是文化人，”江封万般感慨地晃着手中手机，“整段视频加起来二十多分钟吧，即便人都烧傻，但夸人方式却几乎没有重样，让这个从小海里长大没读过书人鱼都看呆，赶紧在云端备份七八十份当做学习资料用。”
楚钦宇这会儿已经在磨牙。
“哦，对，”江封浅笑着，“说起来，这条人鱼，会录像会使用云储存这种高科技东西，还得感谢楚博士您细心教诲呢。”
尽管知道没什用，但楚钦宇还是把夺过江封手中手机，几个按键操作，就删除上面视频。
“说吧，”楚钦宇把手机扔到边，“你想要什。”
亏是楚家少爷。”
楚钦宇这会儿刚花功夫弄清“是谁”，“在哪”，“在做什”三大哲学问题，随后便注意到自己脑门上胡乱贴着去热帖，甚至因为贴得太随意，他这会儿额头上毛都是炸起来。
就在他徘徊于“追杀那久人就在自己跟前要不要将对方就地正法”和“怎说刚刚骂人家孩子是杂种，是不是需要先道个歉时候”，房间内响起播放录音时候声音，江封将个亮着手机屏幕对着他。
“你喜欢。”
“喜欢。”
“让既往不咎你杀事，产卵之前医学支持，亦或者是……钱财？”
江封闻言，只是无所谓地笑笑，“第，如果真想跑，杀你事，你根本追究不；第二，雄性人鱼怀孕是必死局，早死晚死区别而已，还没有痴人说梦到觉得自己能活下来，所谓医疗支持不过是个摆设；第三，或许你们人类觉得钱财很重要，但们在海里真不需要。”
“好，既然以上那些你都不需要，你到底想要什。”
江封这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偏头向窗外看去，好会儿才开口道：“人鱼，尤其是雄性有孕，会非常痛，这会儿只有另外孩子父亲陪伴，会让他们好过点。”
窗外轮明月挂在天空上，让人感觉格外安宁。
“那你是喜欢多些……还是喜欢孩子多些？”
这个问题没有人出声回答，但是楚钦宇眼神非常好，老远就看到视频中自己指指问话人，也就是江封。
楚钦宇：……
他原本以为这就已经够羞耻，没想到视频进度条后面还，非！常！长！
江封显然也懒得让他听完全过程，随意地拖动着进度条，于是楚钦宇就听到自己“小楚最喜欢江哥”，“江哥哒”，“咱们两个宝宝不是可能杂种，咱们宝宝是完美无瑕新生代人类”之类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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