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涉及楚家未来财产划分重要消息,自然不能通过网络去传达,以免走漏风声。而被派去通知楚父这个消息人,更是满脑门官司,在楚父办公室跟前面壁思过好会儿,都不敢去敲
“这倒没有,”江封笑着摇摇头,“只是对人类医疗水平,有个新认知。”
房间内陷入沉默,只剩下海浪声音。
“为什杀。”说着话时,楚钦宇甚至没有看向江封。
江封这会儿正在够椅子上个毯子,闻言动作愣:“就这确定,是动手?”
“确实昏过阵子,”楚钦宇伸开腿,搭在面前小桌子上,随后从腰间拔出把匕首把玩着:“但刀锋刺入胸口时候,还是清醒瞬间。”
人员肯定不敢拖着这个金贵人鱼,也不敢指挥人鱼自己把尾巴变成腿往屋里走,只能用事先准备好担架,把江封抬进房间。
这次人鱼抓捕计划,看楚钦宇这个架势,江封不死也得半残,所以担架就是为半残江封准备,刚好就用上。
把江封抬进房间,工作人员也不敢多停留,放下人鱼就跑,生怕惹到面色不善楚钦宇。
要知道,楚钦宇虽然是个研究人员,但身份并不简单。楚钦宇父亲,几乎掌控海洋资源,钱权两不缺。谁知道哪根筋搭错,培养出个醉心研究儿子,这件事还度是媒体人士报道焦点。
楚钦宇看着坐在地上江封,也没见对方像船员表述那样,冻到打摆子,看着正常很。刚要出言嘲讽句“怎没冻死你”,结果无意中就看到江封尾巴尖好像确实在轻微颤抖。
楚钦宇死过次,但世界上知道这事儿人并不多。
据救援人说,当时他被发现时候,心脏上插着枚匕首,早就死不能再死。那种情况下,已经没有救治必要,所以直接就被送到处理尸体地方,清理下身上血迹,把胸口缝合下,收拾收拾准备下葬来着。
但他个医生朋友,哭天抹泪守在他尸体旁边,要给他缝合胸口上伤。这自然没人拦着,毕竟谁缝不是缝。虽然其他人也不明白,为什有人会想要缝合自己朋友尸体,但这节骨眼上,谁也没心思好奇这种事情,也就放任医生去做。
结果,奇迹出现,匕首拔下来之后,伤口居然在以肉眼可见速度,缓慢愈合。医生见此不敢声张,默默地将与楚钦宇相关所有消息都压下去。
之前医生把鼻涕把泪嚎哭时候,楚钦宇身亡消息还是高度机密,只有极少人知道。
话到嘴边,最后又咽回去。
楚钦宇不说话,江封倒是先开口。
江封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人,随后视线锁定在对方胸口位置:“刚才就在好奇——”
说着,江封往楚钦宇方向挪挪身子,“你为什没死啊?”
出于意料,楚钦宇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愤怒情绪,只是冷冷地瞥江封眼:“怎,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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